那一个跟头,栽的可惨了一点,未来的富婆给傻柱生了孩子,许大茂却在四处蹦跶着搂钱,还特么搂不到,妥妥的人间惨剧呢!
回到家里正屋,这次换了嘟着嘴的妹妹,伺候李胜利换衣服,看着明显有怨气却不敢发作的妹妹。
李胜利推了推她说道:“映红,我自己来就成。”
本就不愿意干的李映红,当即把手里的布鞋丢在了地上,没等她进屋,老娘韩金花就立着眉毛走了过来。
“怎么教的你?
捡起来,你哥忙的团团转,还得教你们读书,你还敢甩脸子了。
散德行的臭丫头!”
不等李胜利开口说和,韩金花的一个嘴巴就抽在了妹妹李映红的脸上。
“妈,我让映红走的,您别打她。”
嘴巴子跟大脖溜子,也是李家兄妹常有的待遇,对李映红,老娘显然是收着劲儿的。
挨了嘴巴子的妹妹,也不捂脸,也没哭,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
“将来这些她不用也得会干,你宠着她,将来到了婆家就没样儿了。
书要读,你哥的衣服以后就是你洗,洗不好、弄不干净,仔细我抽你。”
在委委屈屈的妹妹李映红服侍下,换好了衣服,李胜利对着妹妹无奈一叹。
既然是老娘在调理妹妹,那他就插不上嘴了,家里事有老娘在,自己瞎调解,就是自找不痛快。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李胜利先去柳爷那边通知搬家,这才绕着路去偷嘴了。
上班的时间一过,轧钢厂那边就来了三辆车,还有一帮骑自行车的装卸工。
虽说现在有了一汽,但汽车仍是稀罕物件,轧钢厂运输队的三辆车,只有一辆是正经的军绿色的嘎斯。
另外两辆则是民国时期,灰蓝色的进口四轮轻货,至于牌子,李胜利也无从辨别。
装卸队的一个副队长,找到了院里,李胜利也不多说话,带着钥匙就给他们开了夹道仓库的门。
将东西卸在离门最远的一处仓库之后,李胜利又坐上汽车,带着他们到了芝麻胡同柳爷家。
近百个箱子上车,无论是运输队还是装卸队,都没一个人多嘴问话,显然来之前得了什么提点。
东西上车的时候,对于柳家的家底,李胜利毫不在乎。
那三十六箱典籍,每一箱他都会嘱咐一遍小心轻放,直到所有的箱子上车。
三辆车一趟拉不走柳爷家的传承,李胜利和柳爷没有跟车,就留在了芝麻胡同这边。
“小爷,那可是咱家传承啊!
就这么走了?”
搬家也意味着传承易主,望着绝尘而去的三辆汽车,柳爷禁不住老泪纵横。
虽说不能传承医脉,但车上运走的三十六箱书籍,是他四九城柳家一脉存在的证据。
等他走了,柳家也就烟消云散了,想及往事,柳爷自然满心的悲戚。
“嗨!
柳爷,最终不是让您遇上我了吗?
总好过传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子徒孙。”
安慰了柳爷一句,李胜利也拿出了自己对柳家后人的态度。
那些借着柳爷不能传承医脉,就欺上门的徒子徒孙,别说柳爷不认,他也不会承认的。
“嘿!
老了老了,还成了多愁善感的了!
那些个徒子徒孙,也不是全无用处,你身边总要有人冲锋陷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