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那份名单!
你孙子想一棍子横扫一船的人。
爷,这名单也就到那了吧?
不会株连西医的人手吧?
杀郎中可是江湖大忌,比特么挖坟都伤功德,您可得注意着点。
诛叛逆那是涉及到了守护道统,自有道统护持。
真要打着道统之争的名义,横行株连之事,只怕果报太重,咱爷俩扛不住啊!”
真正看清自家传承人的手法,柳爷头顶就冒热气了,这心术阴毒的有些不揍人了。
擦了擦鬓角流下的冷汗,柳爷眼神之中带着乞求,希冀李胜利不要行株连之事。
许多事只要有个背后的推手就够了,自家的传承人不但敢想而且敢做,正骨八法就是他的第一招。
第二招就是一片大白打天下,打着中医传法的旗号,抹消、吞并大白这一西药,顺手还拿出了解表药来抗衡、传法。
如今又要打着治肺痨,生生将中医提到西医的对面分庭抗礼,心术不可谓不深,谋算不可谓不阴毒。
正骨法、解表药、治肺痨,三招一出,中医的名号可就起来了。
往后就不用出招了,他们俩缩在山村看戏,自有中医名家做拥趸,为中医站台唱戏,搅起中西医的纷争。
这一战还不知道会持续多少年呢?
等到自家的传承人艺成出山,只怕还有更多的阴招狠招。
到时候双方都杀到力竭,李胜利出来坐收渔人之利,真是好算计。
“柳爷,您扯远了!
中医是中医,西医是西医,咱们不仅不是死敌,还需要合作,用不着株连,只是那些数典忘祖之人当诛。
时移世易,中医还是要有所发展的,古方典籍不可弃,它山之法也不可不学。
吐故纳新,才是题中应有之义啊……”
听到柳爷给完善的办法,李胜利也是额头冒汗,两败俱伤,他就没想过这些。
将自己比较温和的说法给了柳爷,李胜利擦擦额头的冷汗,真按柳爷所说,不正是肖家嫂子张英说的,杀孽过多吗?
“学它山之法,吐故纳新,这倒是平和了许多,这路子可行。
小爷,您先试试,老家儿那,我先解释解释?”
见柳爷没多大反应,李胜利这才稍稍安心,回道:
“柳爷,这营生不好弄,我这次回去操持了一下正骨八法上日报的事。
您老这边有个准备,我跟谢公子合计着弄个头版,那上面署的是您老的名字。
再有,您打今天之后,就封刀吧。
不出诊不开方,只能低头深耕典籍了。”
想到上午办的事,李胜利还是通知了一下本主,毕竟正骨八法算是柳爷出品。
“啥?
头版?
你这孙子,这是把我搁炭盆上了,真特么丧气!
回去之后,等着让人戳脊梁骨吧。
那啥一片大白打天下不能再托我的名号了,这要是让人传成柳家子嗣利用传承人搏名,我可就毁了。”
自己的名字上头版,柳爷这边没有一丝兴奋,他是柳家的子嗣,借用传承人的著作搏名,也是医家大忌。
“一次两次的不当事儿,您老受累吧,无非您也没啥好名声。”
风雨只能旁敲侧击的说给柳爷,直说是不成的,李胜利摆了摆手,算是将名声送给了柳家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