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训班的形势,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您是没给人家带到吗?
如果话带到了他还这么做,您老就得跟领导说说这事了,别是半路投效的人才好。
若是蒲老您的话没带到,东西我也不要,一笔带过就好。
若是您说了,他还依旧如此,少我一粒粮食,我就让自训班的人把他全家推到街上。
与其让自训班成为众争之地,倒不如以他为开头。”
给蒲老交了底之后,李胜利这才转头看向了辐射病患者的医案。
他跟史老之前定的方案是先以升降散泄邪热,后以四君子汤补益。
如今遇上辐射病中晚期的患者,升降散这类宣泄类药物就不敢用了,虽说升降散有表里双解之功用,但人体太虚,只怕到时候宣泄的不是邪热,而是生机了。
不理会还在沉思的蒲老,江湖盘道,用不着互施杀手,但试探手段就不成了,接住了就得有来有往,不然就成千日防贼的营生了。
“蒲老,这几例辐射病,升降散怕是不能用了。
我观几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牙龈渗血,先用当归补血汤合五子衍宗丸,好在这次来的都是男青年,来个女的,咱们这边就很难出方子了。
清热就先用玉泉丸吧,若无腹泻症状,就用玉女煎。
用了玉女煎若依旧无腹泻症状,可试着用一下升降散,但剂量一定要把控好。
施药之后,再视亏虚程度,决定是否用四君子汤之类的药剂。”
虽说明知辐射病的患者,是人家递上来的小鞋,但李胜利这边,该治还是要治的,治坏了,该承担责任还是要承担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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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风雨之中拉一把一样,这些患者到了自训班这边,本身就是一种庇护,既然人家不计生死的做了贡献,作为中医医者,该有的担当还是要有的。
真治坏了,他还因此倒了霉,那粮食衣物来了,李胜利也会报复的,到了那个时候,哪还有什么善恶之分。
他都要掉坑里了,自然要让那一家人先行一步,垫一垫坑底的,免得摔死他自己。
至于用消渴病的药来治辐射病,那就跟中医的博大有关了,既然将辐射病定为了外来邪热或是热毒,养阴生津以抑邪热就是治病的路子。
“嗯!
玉泉丸相对稳妥一些,试试看吧。
胜利,这次立方开药,就由我来署名吧!”
扫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李胜利,蒲老这边就想主动接下小鞋的因果。
面前这娃娃,可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说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的。
既然他能推动流感来治疫,就别想着他做事之前区分好坏了,一旦辐射病的患者砸在了手里,这娃娃的报复手段,必然会先人一步的,蒲老知道这些,就是全凭江湖经验了。
“咋?
你老汉老了老了,还要跟我抢功劳啊?
小心我这娃娃给你老汉断了口粮……”
听着李胜利抢功劳的言辞,蒲老摇了摇头,要是怕被人抢了功劳,哪会有中医的新割治派,又哪会有山上的名医名家?
“你这娃娃,我老了,不怕名声上的污点,你还年轻,可不能折在了不该有的争斗之中。”
如今情势就是令人无奈的,真要毁了名声,蒲老这边也是不好消受的。
“别介!
您老可是国医圣手,压阵的人物。
辐射病是温病邪热一说,我提出来的。
如今不以升降散宣泄,就是脱了温病范畴,虽说玉泉丸也是温病药剂,但跟邪热不对路,万一在用药上被人指摘,您老也经不住的。
我年轻,又是一身贼骨头,不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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