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跟车的质量、水平无关,展现的是你的眼界跟做事、解决问题的能力。
真要做个杜总工,你还差着至少五年的大学资历呢!
这次联姻,你既要做杜家的儿子,又要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关系敲定了,各自要以事业为重。
跟冯茜说一下,如果时机合适,就让李怀德将人偷着弄进轧钢厂,改名换姓,这对你而言也是熟套子。”
顿了顿面前的空酒盅,李胜利打断了杜鹏的技术汇报。
对这薄情寡恩的小白脸而言,拿下人家不难,难在后续夫妻关系的维护上。
“!
姐夫,我还想着温温锅再说这个呢。
我跟冯茜的事,厂里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咋弄?”
跟姐夫李胜利一样一座宅院一锅烩,杜鹏自忖没那样的本事,对面那家也不是那样的人家,真玩这个,将来指定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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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冯茜跟她的事儿了,男人么,不离了大概齐就好。
现在是什么时候,就是真见着了,也得忍着,但往后怎么走,才是最关键的。
人是正经的大学生,有抱负的,投其所好而已。
你在事业上的全力支持,还换不回一个谅解吗?
学理工的女人尤其如此,稍微引导一下,就很有理性的。
没事多给她说说,那些个得不到家人支持的女学者或是女科学家的艰难,同理心有了,说不定,人家还愿意当个睁眼瞎呢!”
快速敲定了杜鹏这边的事,李胜利也没让李怀德在院里多等。
跟杜鹏卸下了车上的烟酒,李胜利就送走了两个各怀心事的人。
下午回到自训班的义诊点,辐射病的初期用药也有了结果。
如果辐射病宣泄一下、补益一下就能治好,那辐射对人也就没什么危害了。
一般邪热之症,不上补益剂,邪热火毒,就是体内的无本之木,只要辨证准确,邪热火毒就是任药物拿捏的玩意儿,不当大事。
但辐射病不同,新来的这些病家,跟受了辐射伤十年以上的杨师傅,区别也是很大的。
他们体内残留的辐射,就是邪热火毒的燃料,宣泄一波就再来一波,养阴生津以灭邪热的法子,遇上这种一浪又一浪的邪热,反而有了饮鸩止渴的征兆。
用了清消补益类的药物,药效不显不说,补益的作用到了,邪热也随之高涨,一浪又一浪还可以挡一下,这一浪又比一浪高,治疗就跟催命差不多了。
现在李胜利跟蒲老,用药的思路,又回到他最初提的,当归补血汤跟五子衍宗丸上了。
面对用药反而益损的状况,李胜利拿出的法子还是老一套,用道地药材的正宗药性来补益身体的亏空。
“胜利,补益过甚反而助长邪热,单纯增加药效,怕还是无解啊……”
面对如此棘手的病症,蒲老等一众老汉也是眉头紧皱,这就是遇上新病不顺的状态了,明明辨证无误,施药之后却不见效果。
要说路子错了,脉象还有向好的一面,只是宣泄不得法而已,换路子,无非还是宣泄补益那一套,换来换去,也是换汤不换药。
“那就用蒲老之前提的法子,咱们依旧复合用药。
当归补血汤、五子衍宗丸不能停,这两剂药一剂补血,一剂益精。
加清营汤合黄连解毒汤宣泄,再加安宫牛黄丸增减,根据脉象变化,辅以四君子汤这类补益剂。
这次用重药,不然继续虚耗磋磨,只怕他们的身体受不了。
人到了咱们这边,就得听咱们的。
上边问起,此次我的治疗方针就是,辐射酷烈、邪热火毒炽烈、用药亦当猛烈。”
听完李胜利的说辞,蒲老跟他上午见的李怀德一样,玩起了听话听音,一听到我的治疗方针几个字,老汉这边就重重叹了口气。
虚弱之人用猛烈之药,一旦病家扛不住药物拿捏,风险就是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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