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考虑的周全,这不是你用着我的时候,把我当听喝了。
如今一口一个您的,说说吧,准备把我卖个什么价?
谢家遇上你,也是冤孽,但风雨之中,你的托庇之恩,我们也会记下的。
这事,就不要跟小飞说出自你口了,算我自己的。
小婵那边问起,你也不用解释,她即便看的清楚、听的清,也要压在心底的,以后她只为孩子跟弟弟活,有个好弟弟,才能有个好孩子么。
女人多了牵挂,就是容易拿捏不是?”
邹锦其实很清楚,李胜利在屋里坐下的时候,她已经没得选了。
因为这脏东西开出的条件,既符合她的心境,也符合她压抑多年的野望。
本想跟着李胜利吃一锅中医的汤,如今看来,杜家跟丁家这女婿,图谋的盘子太大,可能是杜、丁、谢、王四家也托举不起来的。
李胜利借她搭桥,一脚跨入学界,目的性也是很明确的,借学界之力,托举他谋划的盘子。
至于自己的以后,邹锦这边也有明悟,李胜利算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小年轻,以那位老先生在学界的地位而言,她以后就是学界的夫人了。
再有一个幼子牵连,只怕那位老先生的学生们,等老先生故去之后,会踏破门槛的。
“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待时局稳定,中医的科学性只怕还要被人多番质疑。
我的目的么,简单!
正经评价,中医界就跟他正经论战。
恶意的么,那就是学界败类、洋奴之属,这类物件,自然是先踢出学界,再交有关部门详查了。
但凡跟境外势力有一丝一缕的联系,那就得一把钉死,以后学界之门,也不会为其家人开一丝缝隙的,这些简单的事情,出身中医司的邹姨,还是责无旁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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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李胜利的运筹帷幄,邹锦点了点头,只是她依旧不清楚,中医这个盘子,有什么值得这小子全身心投入跟付出的。
“你这余香怕是夜香吧?
这么恶心的事儿,让你说的这么高雅,也真是玷污了好词。
胜利,我不明白,以你的眼界心术,如果依附杜家走宦途,将来成就怕是不在老杜之下。
一盘中医,上头都不怎么在乎,值得你穷半生之功吗?
自打你跟小飞相识,你就在为中医筹谋,从日报的社论,到城外的自训班,山上的名老中医,你可是在玩命撑中医的。
别跟我说是为了中医大传承,你一个小年轻都不信,我就更不会信了。”
接住李胜利递来的带着夜香味的玫瑰,邹锦这边也不客气,损了他几句之后,就转归正题,问起了缘由。
“邹姨,您枉在中医司待了这么多年。
不说其他,单是这两年的药材出口,搂回来的美金,怕是已经让外汇储备翻倍了。
这才仅是开始,洼里、山上只是一丝一缕,地大物博也不是瞎说的,下面有几万个洼里、山上这样,可以种植加工草药的村子。
从药田、药山的农户开始算,种、采、收算是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