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跟自己谈条件的贤婿李胜利,杜老爹心里一声长叹,几年风雨,磨砺出这么一把既能伤人又能伤己的利剑,这算是老杜的幸事,也算是他的不幸。
因为自家的儿女,没有被磨砺出来,只能做女婿这把利剑的提线木偶,杜丁王谢都在还好,只怕没了老的,以后的杜丁王谢,就是这位贤婿说了算的。
眼看着外人不断成长,自家儿女却不长进,真是做家长的憾事,只怕杜丁王谢的第二代,没有一个会超脱自家这位贤婿的掌控,年少近妖了。
“这就是你说的两个选择,为何后者不得不选?”
女婿的妖异,让老杜也有了紧迫感,家里的杜鹏必须要好好调理了,不然他连当提线木偶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我们是大国!
北边的问题,自慈父时代就已经种下了积重难返的根子,现在的跋扈,也只是最后阶段的疯狂而已。
老爷子怕是早就看出了北边的颓势,所以第一个选择,也是不得不选的。
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说的就是如今的北边,利益一旦被固定了,新沙皇,就是一针见血的评价。
北边的更迭,自慈父之后是有迷雾的,勃氏的色厉内荏,必然加剧国内的分化,老话说富不过三代,他这么弄,真是不知道还能不能传三代。
一旦传不下去了,那就是我们崛起的机会。
我们的人口太多,想要养活这么多人口,靠计生手段是解决不了的,要想活,第二个选择也是必选项,不然老爷子也不会做两手准备。
如今是风雨加军管,所谓矛盾不显,一旦平稳了,如今所透支的潜力,就会成为问题一遭爆发,那时候就没得选了,必须发展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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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展,就又是两个选择了,当年大队长的选择……”
展望了一下眼前利剑所指的方向,杜老爹直接一声长叹,吃饭,到哪也是个问题的。
“合着你这个杜家女婿,是把我这个老丈人当做剑胚来打磨了。
就单干跟发展小手工业相比,国内眼界比的上你的可不多,一代新人胜旧人,新人遥看旧人恨呐!
既然你已经决定从医,那就好好从医,许多事不要涉及太多,我这剑胚做你的传声筒跟代言人好了。”
答应了李胜利的条件,杜老爹这边也对他做出了限制,李胜利的眼界决定了他是个危险人物,一旦超脱了掌控,贻害无穷……
“爸,您这么说就过了,我只不过是在家里畅所欲言罢了。
成事,我是没有那个资历跟能力的,您这边最好也不要走的太远,太远,嫉妒的多了,难免被人围攻的。
如现在的领导办公室这边,您可以内外交通,杜丁王谢,就是大树参天自成一家了。
我这段时间的所得,现在算是畅所欲言完毕,接下来,我要要为函授班学员尽力了,同时也要不断打磨自己的医术。
不然领导那边,将来也会让我们中医一脉扼腕的。
回去之后,明儿我就让蒲老去领导办公室那边诊脉,有这位国医圣手在,或许还有别的途径可走。”
杜老爹要对他做出限制,李胜利也乐得如此,他掌握的只是经验,做个街面上的外伤专治,他还勉强。
真走上宦途,跟杜老爹这类人对弈,他这个小人物的内心就不够强大了,一路顺遂,他也没问题,可一旦遇上挫折,那就废废了。
宦途争斗、凶险异常,失势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就是要命,有两千年的官场经验撑着,宦途注定不是小人物该混迹的地方。
“你这人,活的通透了未必是好事,唉……”
看着面前的利剑,又在眼前隐去锋芒,杜老爹也只能哀叹一声了事,年岁太轻、城府太深,可未必是好事。
“爸,老话说难得糊涂么。
我真要是通透了,就不会有丁岚接续骄阳的位置了。”
说了一句付大姐听不明白,杜老爹听了色变的话,李胜利又一次离开了小王庄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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