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现在着手的农村小手工,以及手里提着的刀子,算上他的老政工出身。
现在的老杜,隐隐已经成了宦途之上的多面手。
“胜利,你觉着推手的事,需要私下里说,还是摆在台面上说?”
私下里说打个招呼就好,摆在台面上说,杜老爹这边首先要说服的是领导,其次是老爷子。
这对老杜而言,也是雄关漫道。
“爸,有份量的话,自然要让有份量的人来说。
您想,那边的决断者成了老爷子的铁杆,这茬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
听完了贤婿兼师爷的建议,杜老爹不由失笑,说道:
“你啊!
狡猾!
阴险!
但谁说不是呢?
好了,你走吧,我这老头又要今夜无眠了……”
摇着头、说着话,杜老爹这边将手里的装着参须的竹管,也轻轻的压在了李胜利今天递来的报告上,这意思就很明确了。
大事在前,李怀德跟杜鹏的事,要延后一些了。
在老杜的大事面前,面前的这个贤婿,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对此,李胜利也很无奈,这也是大院子弟的尴尬之处了。
面对大事,他们总要先挂一个不成器的名号的,这可不管你成器与否。
“你这人,总是让他睡不好,这段时间别来了,你爸找、你再来。
你是个小伙子,不能也把他当做小伙子使唤。
这是办公室那边给的两条烟,你给你爸换一换,农场的人不认这种烟的。”
李胜利出门,丈母娘付大姐就跟了出来,提点之外,还递上了报纸包着的两条特供。
顺手接过,李胜利到威利斯吉普上取了几条大前门,几瓶汾酒跟二锅头下车。
在丈母娘付大姐嗔怪的眼神里,悄悄放在了院子里。
人情就是这样的,四合院外、供销社门口的传呼电话亭,李胜利一次一根大前门。
那边的丁大爷,也是为了这根大前门恪尽职守。
想要打听胜利诊所往来的电话,丁大爷这关就很难跨越。
人家到时候说的可不是一根大前门的事,而是李胜利这人做人仁义、做事讲究。
“妈,杜鹏媳妇那边,您也得多拉扯一把,这是几本专业的理科书籍,这是一点营养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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