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家老娘韩金花给力,洼里给的吃用之物,即便是来历清楚,也是说不清楚的。
有信心的人,越学越顺。
一边往院里走,李胜利一边抱怨着姐夫王前进在自训班不务正业。
对下面的赤脚医生,跟函授班的学员们而言,中医这条路。
剩下的手段,无非就是路过这类,用耳朵去听,用眼睛去看了。
就跟身边的柳爷似的,就是因为在脉诊一节伤了自信。
有些话不是不能听,但听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怎么着?
小小一个四合院都是人才济济的模样,对外,李胜利更不会掉以轻心。
有些活儿,还知道避人了?
这不错!
就是这段时间自训班那边搞的不咋样。
李胜利的谨慎也不是没缘由的,想着当初,不明不白就被贾家婆子告了黑状。
学中医这路手艺,有名师指点,跟没有名师指点,完全是两回事。
至于说他做事知道避着谢飞了,那是欲抑先扬的手段。
李胜利在自训班的时候,是时时关注学员们背功的,时不时的还要给他们调调节奏。
还是那话,人人都有双标的时候,对自训班的学员,李胜利这边是当自己人来看的。
既然是自己人,机会总要多给一些的。
“唉……
这段时间,那帮孙子没事就找我。
虽说不是讯问,但那架势也是差不多的。
要不是我干娘的关系,他们怕是敢关我的小黑屋。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哪有心思管自训班的事儿?”
王前进的牢骚,让李胜利皱了皱眉头。
北边的压力很老美的会谈,又让许多人再次误判了形势。
许多事虽说不会跟之前那么酷烈了,但风雨依旧存会在的,路数还是一样的路数。
酷烈与否是对城里人而言的,对其他人还是老套路。
一个御下不严,也是可以持续作为借口的。
身与心的双重折磨之下,许多人即便可以度过风雨,人也是半废了。
而更多的人,则是会因为几次误判形势,以后做起事来,也会变的束手束脚、畏首畏尾。
这类人也不是市场需要的人材,人一旦僵化了,就要跟尸位素餐划等号了。
不僵化、不怕事、敢任事的那些,里面难免就多了许多投机者。
这茬,李胜利也只能看着,没法去改变什么。
或许老杜有能力去改变,但也要靠着屠刀说话。
对有些人而言,这屠刀可就不是能轻易挥下去的。
真要不分彼此随意挥刀,只怕又是另一场风雨了。
做事,就需要代价,而有些代价注定是付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