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选也只有这么一个人选,其他人上来,要么威望不够,要么资历不足。
风雨之中,许多人心里都是存了怨气的,压不住阵脚就是败亡之局。
国外的资本要吃人,咱们市场也是一样会吃人的。”
说话的时候,李胜利也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能治疗血淋症。
许多病,不是有治疗的办法就能治好的,别说治好了,就是改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最简单的一条,有没有遵医嘱的条件,就是决定用药成败的关键。
中药不是西医的消炎药。
消炎药吃了,只要不起严重的药物反应,那就可以见效。
中医药剂则是完全不同,不让吃辛辣,就是不能吃。
吃了,许多时候就不是药剂无效的事儿了。
很可能会良药变恶剂。
病症抑制不住不说,加重病症也不无可能。
再就是一个休养,就跟汽车保养要熄火一样,不熄火,放掉机油之后,可能新的机油加进去之前,发动机就拉缸了。
这种保养,直接就会把车保废的。
中医治病,遵医嘱都不一定能治好,不遵医嘱,机会就更渺茫了。
“市场也会吃人?”
心里有事,李胜利这边的回答,就简练而敷衍。
但这种答案,对杜老爹而言,也是新的观点。
现在这时候,翁婿两人的思路完全不同。
李胜利纠结于病症,杜老爹这边却在纠结于资本跟市场。
再加上杜鹏丈人那一节,杜老爹的心理也开始乱了起来。
“会!
就跟大局之前,要有牺牲一样。
市场跟资本其实是一路货,只是主体不同而已。
爸,咱们之前聊过的,求诸于外还是求诸于内,就是跟市场有关的。
北边的经验,可以借助工农业剪刀差来发展工业,可将来的工业能够反哺农业吗?
所谓反哺?
是怎么个反哺法,工业能给农民离退休保障吗?”
李胜利这边心里不定,说的话就比较直接了,跟质问也差不多。
问题出了,杜老爹没法回答。
这种事真的要以大局为重,至于以后如何,则是要看条件的。
“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的。
目前而言,工业涉及国本,更重要一些。
这也是我们屹立的基础,一些牺牲还是需要的。”
这既是杜老爹的回答,也是最正确的回答,没有什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