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现在这年月,什么人还能穿着将校尼、新军装进京?
人来了,蒲老等人自然是要会诊一下的。
如今,医疗组那边的小动作,免除了他心里的后患,这也是李胜利喜闻乐见的。
想要拿我、治我,靠几句话是远远不够的。
如今,来的都是利益者或是利益者的家属,他心里的负担,也就几乎不剩什么了。
试药一事,本就有些残酷,他们来了,倒是让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而且都是来自大中城市,家里条件,如今看来算是不错的那种。
“蒲老,诸位!
如今的癌症,可不是随便找个医院就敢给人动刀手术的。
我说了,我认了,也不是证据。
治病归治病,试药,对他而言,多少还是有些心理负担的。
按照诊断书来看,这些患者一水的都是膀胱癌中后期的患者。
别忘了,我还是有个好丈人的!
此次试药,既关系到了咱们中医,又关系到了西医。
还有中医的新割治派,以及西医那边的西中医。
而这两门,就是将来的中西医两路了。
这次是开端之局,坦诚,我这边还是要做在前面的。
既然是中医、西医的结合之局,病危通知书,自然是由西医来下的。
诸位,先论证一下具体用药吧!
既得病情表症,咱们就得拿出方证来,免得将来被人诟病。”
膀胱癌用药的方子,蒲老等人,已经论证出很多套了。
各自汇总之后,蒲老这边的所得就是,还不如一早让李胜利出方子呢!
因为他们这些老汉各自出的方子,最终汇总一下,只能得出一個殊途同归的道理。
这茬,李胜利也早有预料。
虽说内科分了八派,但上数到汉时,医理出于伤寒,再往上数,就是中医四经了。
医理的变化虽说不同,但根本却是相同的。
膀胱癌中医病症血淋,对症下三焦湿热,所用的法子无非祛湿泄热、利通散结而已。
即便是方子不同,但大致的作用相似。
李胜利再强调一下用猛药治恶疾,那选方子的范围就想对狭小了。
留下蒲老等人,对着医案论证用药,李胜利起身出门,去了传呼电话亭,直接就给陆总老王那边打了电话。
患者来了之后,在炮制所这边试药之前,还是要有一轮正经的确诊程序要走的。
说句不好听的,谁特么知道,下面的诊断书是怎么开出来的?
中医的诊断,按照有些人质疑的说辞,那就是不科学的,既然不科学,就不好当做证据。
正经做事,李胜利这边也是滴水不透的。
在炮制所门口,看着新来的病家门,上了陆总派来的三辆便民牌小巴。
听着‘突突’的发动机声响,李胜利也在区分着面前,这几辆便民牌,属于哪一种车型。
经过几年的发展,轧钢厂的三辆车陆续投产,虽说依旧逃不脱拼凑车的尴尬处境。
但底盘跟悬架结构,却在慢慢形成体系。
最好的自然是仿大众款,其次就是仿尼莎款,最普通的就是简易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