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领导的工作而言,确有不能进行手术的苦衷。
但苦衷归苦衷,初期可有效治愈的病症,拖到中后期治无可治了,才是所有人的遗憾。
就目前患者脉象而言,半年,我这是可以支撑的。
但预估三月之后,有的重症患者不进行手术,半年就是极限了。
即便是手术,能拖延多久,也是未可知的。
对于手术后的存活率,我这边的概念就不怎么清晰了,还需要吴医生这边拿出相应的报告。
我跟蒲老等人预估,领导这边初期转中期的时间段,最短三个月,最长半年。
如果不能再一两月之间,敲定手术方案,以后的事就很难说了。”
没去解决吴医生对于医学领域的探究,李胜利还是把话题固定在了领导的病情上。
许多事,无奈归无奈,但尽力还是要的。
“李大夫,这些事我们也尽力了。
领导不做决断,上面还有指示,医疗组那边又故作拖延。
工作上的杂事,也是纷至沓来。
她们的目的,我们清楚,领导一样清楚,但就是无法破局。
李大夫,不成就用目前试用的中药制剂成不成?”
听了吴医生的想法,李胜利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不成!
但结果未知。
针对中后期这种没有治愈希望的阶段,我们用药,自然是无所顾忌的。
对领导这种初症,就不可能是无所顾忌的。
药用的轻了,于事无补。
药用的重了,适得其反。
吴医生能明白我们的无奈吗?
治癌,无论国内国外、中医西医,都是世纪性的难题。
再者,领导的岁数在这,即便有手术手段可用,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住吗?
许多事,炮制所这边都是在未雨绸缪。
我们谁也不想出现最坏的结果,可事情就在向着最坏的结果推进。
就跟吴医生不能直接在办公室给领导手术一样,中药制剂,也不能不经医疗组的同意,随便使用。”
炮制所内,李胜利说出了心中的无奈,此时,在座的杜老爹跟吴医生,都是一脸的惨淡。
许多事,都是这样,欲做而不成。
医疗组是关隘,领导自身也是关隘,投鼠忌器、麻杆打狼的感觉,在每个人的心里生起。
“胜利,此事还是我来汇报吧。
医疗组那边对于试药的评价,也过于偏颇了。
吴医生,膀胱癌中后期,确实无治愈的希望吗?
如果确实这样,那就得找老爷子反映一下了。
你们俩对一下,必须拿出可靠的论据!”
最终,还是杜老爹在炮制所派了板,许多事,人人都有其枷锁,老爷子一样需要领导,在一旁帮忙维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