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娜娜笑得更甜了,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战筝,你怎么会来周子若同学的成人礼?那天在珠宝店她那样……”
陈沫一听,急忙问:“哪样?”
“就是,就是那天我在跟情儿视频嘛,想让她帮我挑一块翡翠送给盛慈姐姐,然后就遇见战筝去买东西baba……”
赫连娜娜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当天的一切对话全部还原,几乎一个字都没差。
战筝对赫连娜娜的复述能力叹为观止,却从她开头的话语中捕捉到一个名字。
盛慈姐姐。
也姓盛?
盛这个姓氏,在地球上很普遍吗?
“卧槽,她也太不要脸了吧!”陈沫恶狠狠地看向远处的周子若,既气愤又不屑。
“情儿也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赫连娜娜小声嘀咕。
“那你今天怎么也来了?”陈沫问。
“因为她邀请我了啊,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就来了鸭。”
“女神,你呢?”陈沫又问战筝。
“一样。”战筝拨弄着牛皮纸袋上的白色缠线,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关于她的讨论。
很吵,很杂。
她本不想听,可惜五感太敏锐。
如今更是巧妙,在众多不和谐的声音道中,有一道声音中涵盖的仇恨值听起来远高于常人。
说的话也……
——等下你叫把这瓶药放到饮料里,然后给战筝喝掉,我已经在十八楼安排好了,一旦战筝喝下去,就让人把她送到十八楼,到时候咱们晚几分钟再上去,到时候抓她一个现形,看她以后还怎么嘚瑟!
——好的,我知道了。
这一句,确定是周子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