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骆峻笙话锋一转,“冷静,你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好了。”
“我承认什么?”
“承认你在帝色那天晚上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什么???”
看着女子惊呆的面容,骆峻笙认为自己此刻应该邪魅狷狂地笑一下,才比较符合古早言情的霸总人设。
然而,他不知道邪魅狷狂是个什么概念,干脆掀开被子下床。
见男人赤条条的下了床,并且直直朝自己走来,冷静又惊又慌,眼眸瞪得大大的。
想逃,可……动不了。
“你、你站住!别、别动!”
“其实你心里清楚,我根本不会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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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如果告了你,我会被当庭反诉。”
“什么?”
“你不是说,已经咨询过你的律师朋友了吗?你的律师朋友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这一点?”
冷静傻眼了。
她咨询个屁啊她咨询,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跟不熟悉的人说出口!
自诩鉴女表达人的骆峻笙在看清小女人此刻的生动表情时,俊眉颦蹙。
哪里错了?
大脑开始马不停蹄的复盘,他终于找到出入点,“你不知道我说的这些是事实?”
“……”
“你不知道,所以你是真的怕我告你,才让人绑我,给我下药,然后自己假装成被我强迫的样子,拍摄视频作为假证?”
“才不是假证,就是真证!”
骆峻笙没了笑,没什么比自恋破碎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还以为,他还以为……
最终,他点了点头,“把视频给我。”
“不给!”
“那你现在就带着视频去告我了。”
“你……不怕坐牢?”
骆峻笙耸了耸肩,“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安装了摄像头,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