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白失笑,也走了出去。
三女见二人走了,终于敢大骂特骂。
“贱人!”
“祈祷个屁!我绝对会日夜诅咒你,不得好死!”
“等上诉后,我就能从这里出去了,到时候我一定弄死你!”
已经出了看守所,战筝还是能听到三女的咒骂。
五感太敏锐,果然不太好。
她伸出之前捻指的右手,看了看,随即重重一握。
“啊——”
“哎呀——”
“好疼!”隔着老远,三女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战筝满意地摊开手掌心,不能高估人性,那就高估记性吧。
再握。
再一次听到惨叫声。
再松开。
再握。
握了好一会儿,战筝才终于摊开手。
耳旁只剩下三女气若游丝的喘气声,再也没有一句咒骂。
临走前,她对三女的身体做了点手脚,和在校长室里对钱父所做的一样。
敌不动她不动,有备无患。
敌若动,那她便杀敌于千里之外。
总之,这一页在战筝心里翻过去了。
三女要是想要再给翻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付得起代价就行!
钞能力:“大佬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她们父亲被带走调查的事?”
“大多时候,希望都比绝望更痛苦。”
钞能力:“大佬的意思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差不多吧。”
钞能力:“大佬现在套路颇深啊,siiix!”
转眼,战筝跟陆夜白道别,随后上了车。
“回盛世豪苑。”
“好的,bo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