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战筝一定是做了什么。
三楼。
战筝将凌音扶到床上躺好。
“筝儿,谢谢你为妈妈做的一切。”凌音难得伸出手,主动摸向战筝的面颊。
战筝一怔。
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因为常年干农活和雕刻,变得不再滑嫩,初落到脸上时,她感觉有点硬硬的,也有点被划到的感觉。
凌音满眼慈爱,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抚摸着。
指腹先是落到战筝的眉,从眉头到眉骨,从眉骨到眉尾地划过。
再落到了眼,鼻……
这是她的女儿。
熟悉却又陌生的。
陌生,却又亲近的。
从出生时皱皱巴巴的一团,小小的,也丑丑的,变成而今美丽大方的模样。
时间,究竟过去多久了?
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凌音唇角微微轻动,眸光渐渐看向床头柜上的照片。
远川,你知道吗?
我昨晚睡得很好,第一次没有梦见你。
我们的新家很漂亮,床很舒服,空气很舒服,一切都让我感觉很舒服,也很轻松。
虽然没有你,但有女儿。
还有儿子。
还有小峰和小茹。
我终于能如你所愿的感到真正的快乐,但还是希望你能如我所愿的再入我梦中……
秋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浮动窗帘,引得窗帘最底部的流速来回晃动,室内只剩下渐渐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和流苏穗摩擦在瓷砖上的细小声音。
见凌音睡着了,战筝将薄被盖好后出了房间,去二楼看战歌。
还有三叔三婶。
体质不同,灵泉的效果也不同,尤其剂量又给的很大,需要时刻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