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在附近,等着!】
【美人看我看我看我!我马上就飞过去找你!】
【女神请等我十五分钟!】
……
是不是老天爷遮住了我的眼,忘了掀开?盛甲站在门口,鞋都没脱。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站一会儿,顺便思考一下狗生,看看现在离家出走当条野狗行不行。
盛乙坐在阳台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不,汪汪。
马修斯坐在玄关凳上,本就是外国人,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倒还算开放,可再开放也架不住这么天天刺激。
白天还好,一到傍晚,只要不是呆在自己房间里的其他时间里,都会被虐上至少一次。
没有一天是能避开的,真是够了!
这几天,马修斯都没怎么吃饭,生生饿瘦回疫情之前的体重。
怎样才能跟boss委婉的表达想回z市,说想白熊,理由够充分吗?
四个人独立存在,却都大刺刺的,呈现出一个彼此可见的不规则的四边形,将缠绵的男女围在中心点上。
画面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喜感,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撑住的。
沙发上。
一吻结束后,战筝的气息有些不稳,眸中水光粼粼。
她小声的对男人说,“他们在看我们。”
“他们大概不知道爱迪生是怎么死的。”
盛慈:爱迪生是得尿毒症死的,然而老娘肾好着呐~
盛甲:三少是不是准备弄死我们?
盛乙:爱迪生不是发明灯泡那个吗?
马修斯:同上。
见少女垂下眸光,雪白的元宝耳渐渐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意,盛非池伸出手指,在粉白的耳垂上,轻轻地捏了捏。
战筝眨了眨眼,“他们还在看。”
“他们喜欢看,不喜欢早就避嫌了。”
盛慈:你在无中生有!
盛甲:暗度陈仓!
盛乙:凭空想象!
马修斯:凭空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