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点一己之私,都是对整个国家和人民的冒犯。
这么重的帽子,战筝不认为自己能戴得起。
她愿意为国家出钱,也愿意为国家出力,多少都可以,但绝对不愿意出自由。
“休假结束后,老公可能会出任务,有很长时间会看不到满满,怎么办?”盛世繁华国泰民安的背后,多得是像盛非池这种少部分人的牺牲和付出。
孤家寡人时不觉得如何,心有牵挂了之后难免会……嗯,犯懒了。
“我可陪你一起出任务啊。”
“如果一个任务连着一个任务呢?”
“也可以啊。”战筝觉得没差。
问题似乎一下就解决了,盛非池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这么,简单?
容不得他多想,关押惹事精的地方到了。
隔着门上的小窗,战筝最先看到了霍深和白颖茵,险些没认出来。
距离他们二人跑去盛家砸她场子,已经过去了一周多的时间,二人此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士别三日不是刮目相看,而是灰头土脸,脏的要命。
“他们可以一直关押在这里吗?”
一路上,战筝留意到这里似乎是关押重刑犯的区域,路过的牢房里全都有人气,但很微弱。
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因为什么才关进军区的。
“可以在这里呆到死,也可以即刻以暗杀总统的罪名枪决,满满想要怎么处置他们?”
战筝看到霍深和白颖茵之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搞了。
“要不,咱们把盛慈叫来?”
盛非池正欲开口,门上的铁窗“砰”地一声发出响声。
“战筝!”扑到门边的人是白颖茵。
她的头发搞得像鸡窝似的,两颊深深的凹陷,身上的衣服脏得不行,看起来一直没有换过。
虽然隔着门,但战筝好像闻到了不太美妙的味道。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白颖茵隔着门哭求着,声音嘶哑,完全没有了当日一见的长发飘飘的女神模样。
嗯,当天就没长发飘飘了。
“我不该破坏你那么重要的场合!我不该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我不该联合霍深欺骗盛家……”
战筝不为所动,反而还拿出手机,对着白颖茵拍摄起视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