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这儿也许不是一口井,而是一个洞穴之类的地方,她摸了摸壁上雕刻出来的痕迹,上面好像有字。
“小姐……这儿阴森得很,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我不!”
英国公听到井下的动静,低头,“顾疑月!”
一声暴呵让底下嘀嘀咕咕的声音悉数消失,顾疑月警戒地坐起,抬头一瞧正对上那双怒目,吓得一声不敢吭。
阿福抬头看了一眼,慌张道,“老爷!”
“还不滚上来!”
“是!是!小姐……”
“我还没有原谅你,有本事,你下来!”顾疑月叉腰对着上面喊道。
英国公牙骨一咬,好一个没原谅,纵身一跃。
井中黑了一瞬,顾疑月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眸子瞪得老大,张张嘴,“爹……你,你这就下来了,啊!啊啊啊……”
她猛地被拽了过去,身子腾空,眼前一阵黑,再睁眼的时候已是红日照下的白,她浑身发软,没用地抱着他的腿歪在他腿边。
英国公一脚将她踢开,“还不跟上来!”
顾疑月连滚带爬,屁颠儿屁颠儿跟上,“等等!爹!等等我!刚刚是不是轻功!你是不是使了轻功!我也要学!”
“爹!爹!是不是轻功,你也教我吧!”
“爹啊,爹——”
东跨院里,张氏老远就听见女儿咋咋呼呼的声音。
掀开帘子,就见她抱着国公爷地胳膊痴缠,“老爷,阿月你刚去了哪儿!”
英国公没吭气,张氏拉着顾疑月低呵,“躲哪儿去了!”
“没去哪儿。”顾疑月笑嘻嘻地跟着英国公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