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起码该有八百两了。
林加栗,有点出息吧你!!
我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还好?,像这种短暂气血上涌的鼻血不算太久就?止住了,没让我自闭太久。
估计是流鼻血的缘故,我的头还在?发晕。
把头抵在?镜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缓过来了点。
洗干净脸,我把手用毛巾擦干,就?听?到门上传来了“咚咚”两声。
“林小?姐,你还好?吗?”
白秘书?的嗓音传来,“需要冰袋冰敷么?”
“……不用。我已?经好?了。”
我又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下意识道,
“我这就?出去——”
我转过去开门,忘了自己脚崴,直接用错了脚支撑,咚地一声膝盖撞在?了柜子上。
“……草。”
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
浴室里响起一声重声。
“……林小?姐?”
“林小?姐?”
……
我今天好?像听?了很多声“林小?姐”。
天花板上的灯光晕眩,刺得我眼睛半睁不睁。
一圈圈的光晕,像是把我烤得像沙漠里的某种干枯植物。
枯萎。燥热。又想要做点什么。
一只手扶上我的肩膀,把我的上身直立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恍惚。
“我看一下。”
干燥的手掌抵上了我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那微凉的温度离我而去,我像是被拉离水源的沙漠旅人,无意识地就?追了过去。
青年的嗓音响起。
“额头很烫。腺体也很烫。”
“林小?姐,应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
我身体一顿,闻言抬眼看他。
“房间里的味道,原来是你的信息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