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小蝶敏锐听到他周围的声音略显嘈杂,警惕道:“你现在在哪儿?你知不知道现在满世界狗仔都在找你?你不在家待着竟然还敢出去!”
鹤琛不想听他唠叨,“啧”了声说:“你到底有没有事要说?没有我就挂了。”
“哎哎哎别挂!我不问了还不行吗!”巩小蝶急忙道,“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发一道澄清,说你跟时乔没在一起,昨天那辆车里还有别人,你们是几个朋友一起去吃饭的。你要是同意,我立马叫人来帮你作证!”
鹤琛觉得他像是痴人说梦,好笑道:“你觉得我会同意?巩经济,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天真的人啊?”
“鹤琛!我没再跟你开玩笑!”巩小蝶高声道,“鹤总因为这事儿非常生气,他之前就不让你跟时乔谈恋爱,现在你们又被曝光恋情,你若再不澄清,我可能就顶不住鹤总那边的压力了!”
鹤琛捕捉到关键点:“鹤铮想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不允许我跟时乔谈恋爱?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巩小蝶一时情急说漏了嘴,被鹤琛冷不丁一问,好像被扼住喉咙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鹤琛听他还不老实,不禁冷笑:“你要是不说,我就亲自去问鹤铮。到时候你这经纪人也别干了,回鹤铮身边尽忠去吧!”
--------------------
感谢支持,鞠躬!
报案
=====================
巩小蝶听到他用阴恻恻的语气说出这种话,背后冷汗直冒:“别呀,咱们有话好好说,拿辞职威胁人就没意思了!”
他早先是在鹤铮手底下工作过,给鹤琛当经纪人也是听从鹤琛之命。但鹤铮给他开的工资却没有鹤琛高,且鹤琛现在已经知道了他还在为鹤铮办事,他就算不交代鹤琛也能查到他都做了什么。到时候父子俩起龃龉都拿他当出气筒,他还不如选择一方保住现在的位置。
想清楚后,巩小蝶果断选择投靠给钱多的鹤琛,毫不犹豫卖了鹤铮,老实说道:“鹤总其实一年多前,就知道时乔是董涵的女儿。他不愿意您跟时乔处对象,就是因为她身份敏感,鹤总不想引火上身。所以一年前他才让我想办法让你俩分手。”
“我知道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但那时候我觉得鹤总做得没错。包括现在我也是这么想,时乔不管是论出身还是论在圈里地位,从头到脚哪一点都配不上您。您何苦要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鹤琛觉得巩小蝶对他的滤镜未免有些太重:“我是什么出身?我是出生便没有父亲的混混,是从小一直住在发霉地下室的乞丐。你话说反了吧,应该是我那点能配得上她?”
“话不能这么说,”巩小蝶干笑了下,“您好歹是曜世集团太子爷,以后整个鹤家都是您的。哪能说自己是混混乞丐呢。”
“而且,”巩小蝶继续说,“鹤总这么多年,从没跟外界说您年轻时的过往吧?他对您有愧,所以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您在外流浪的那段日子。”
鹤琛冷嗤:“他不敢提,是因为怕别人知道我是私生子,是他婚内出轨生的儿子。他不说,别人都会以为我是他妻子的儿子,而不是小三焦淑媛的儿子。”
巩小蝶讪笑:“您说得没错,鹤总却是很害怕您的身世被别人发现。毕竟曜世集团未来继承人是私生子这种事确实不好听,鹤总也是为了集团着想,您不要误会他。”
鹤琛说:“他不肯承认我母亲是他的事,我的身世爆出来会不会对我有影响与他无关。但同样,他年轻时的风流事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也与我无关。我身为公众人物被骂两句无可厚非,至于他能不能抵住舆论压力,就不关我的事了。”
“不是琛哥,您根本不知道时乔当年被网暴时发生了什么!我简直不敢想像那些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该多么可怕!”
鹤琛蹙眉问:“当年她经受了什么?”
关于一年前的网暴,时乔一直不肯告诉他个中细节,他出于尊重从不过问。但不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他十分想了解时乔与他分开后发生的一切,只可惜那段时间网上有关时乔的言论早已被肃清,就算他再想查也查不到了。
他身边信得过又了解当年事的朋友只有陈梦之,可她却对此缄口不言,现在也只有巩小蝶能告诉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