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对对方丧失兴趣,随手把手里的人推开,从身边的桌上拿过一杯酒,泼到对方脸上。
“啊。”女人尖叫一声,刚才被扼住喉咙的恐惧犹在,不敢骂人,只能眼眶泛红,狠狠瞪了凌初一眼。
身边人立马跑过来关心女生,更有甚者仗着陆沣在,以为凌初会收敛,直接不客气地骂:“给雯雯道歉!刚才的账我们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还敢泼她!”
“抱歉。”凌初认错非常快,晃晃手里的杯子,态度敷衍:“我以为你喜欢用这种方式洗脸。”
众人:“……”
伤害性不大,讽刺性极强。
刚才出声的人气的涨红脸,胡搅蛮缠:“你是不是有病,谁喜欢用酒洗脸啊。”
“哦。”凌初点点头,指着自己快干了的脸:“或许你更喜欢用酒洗眼?瞎到看不到她先泼了我?”
她的态度太过自然,自然到硬是透出几分嚣张的意味,包括陆沣在内,谁都没想到平时抠抠搜搜、闷不吭声的人骂起人来这么不客气,一瞬惊讶过后,有的人闭上了嘴,有的人则怒意翻倍,又想要开口讨伐。
可凌初的耐心已然告罄,她与此处的说话习惯、行为方式到底不全然相同,刚才不过是按照原主的记忆简单应付几句,多说多错,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屡顺记忆,找系统问清原委。
在凌初来之前,原主刚和陆沣分手,原因是陆沣被身边狐朋狗友鼓动,装成家里破产,付不起生活费的样子,向原主这个女朋友借钱。
陆沣演技一般,原主半信半疑,不过两人感情一般,无论这事是真是假,抠门如原主都不可能拿钱开玩笑,于是非常果断表示拒绝,并提出分手。
本以为是一场简单的分手,没想到却以一种闹剧的形式迅速在校园内传开,原主莫名其妙被打上了“嫌贫爱富”的眼瘸捞女标签。
后来陆沣的朋友以为陆沣出气为由,让原主的熟人介绍她来这场派对当服务生,准备戏耍原主取乐。
凌初意识清醒时脸上湿漉漉一片,就是因为被人找茬泼了酒。
她暂时没时间陪这帮狗东西玩游戏,从记忆里找到休息室的位置,不再理会身边人的叫嚣,抬步准备先去换身衣服。
走是不可能走的,原主工作了大半晚,该拿的钱得拿到。
一旁的陆沣看着凌初走近,从刚才泼酒暴起的时候他就有点蒙,现在见人扭头就走,像是没看到自己,心里有点别扭又有些不忿,也不知怎么想的,在凌初路过身边的时候,身体快于大脑伸手想要把人拦住。
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在凌初眼里一向归于挑衅行为,她想都没想,反手抓住陆沣的手,用巧劲拧在背后,顺势朝他的膝窝一踢。
砰的一声,陆沣整个人被反制在地。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以前竟不知凌初是这种猛人。
陆沣麦色的肌肤涨的通红,一半是愤怒,一半是丢脸。
这副样子倒比刚才讨喜多了,凌初这样想着,手下又加了几分力,腾出另一只手拍在对方颈侧大动脉上,倾身凑到他耳边:“老实点,现在去给我找个没人的房间。”
休息室哪有单间舒服?小傻逼主动找事,她可就不客气了。
脆弱的脖颈被人制住,耳畔的女低音懒慢沙哑掺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像是藏了吸人的磁。
致命处被掌控的警惕和愤怒糅杂,促使肾上腺素成倍飙升,配上手拍在颈边,带点羞辱性意味的“啪啪啪”声,陆沣忍不住脸色更红了。
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他羞恼地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梗着脖子坚贞道:“呸,做梦!”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还想馋身子把我哄回来?
he——tui!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啦,开新文啦~
排雷就标注个女主人设吧:带兵打仗、走南闯北、打猎种地、烧饭喂猪,阅历丰富山大王女主。文化素质堪忧,骚话满天,但是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