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认识。”
虽然这些人其实是上官妩引过来的,但若白榆不喜欢对方,那她也没有必要再让白榆心情不好了。
听到俞韫的话,白榆心情才稍稍好点,随即也看向了下面的上官妩,神情高傲挑衅。
俞韫被对方着副小模样逗笑了,知道对方在乎自己,那本就已经不在跳动的心脏就好像动了一般。
而下面的上官妩则对上白榆挑衅的目光时,还愣了一下,一开始还不知道对方怎么会对自己有敌意,随即看到对方旁边的俞韫掩嘴轻笑,便明了了。
上官妩站在一旁,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从假山后面出来的人。
衣服凌乱,发饰已经掉了几个,面上的潮红甚至还没有退去。
任谁看了,心里也清楚发生了什么。
出来的只有白崔氏,白崔氏出来时正在整理衣摆,一抬头,看向了几十双眸子正盯着她。
其中不乏有这恶意,嫌弃。
“白柳”则是看着对方的模样,那似侥幸都荡然无存,恨地牙痒痒。
“把那奸夫给我拖出来。”
白崔氏顿时慌了,跑过去要对“白柳”解释,但是对方却是分外嫌弃的甩开了对方。
白崔氏没有站稳,无情地被摔在了地上。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偷情的那个男人,衣冠不整地被丢到了她的旁边。
四目相对,两人眸子尽是慌张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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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
高山流水的清雅,亭台楼阁的错落,每一处都透露着精致,但凌乱的衣物,破坏的草地,打破了这份美感。
黑压压的人,议论唾弃声此起彼伏,连风声鸟鸣都仿佛带了嘲讽。
人们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磕破了头,也只换来了他们的更加厌恶,好似这个地方已经被玷污了。
哀求声被轻蔑谩骂掩盖,血侵染了地面,却得不到任何人一丝一毫的同情。
白崔氏已经不复当初的傲气,狼狈的样子惹人嫌恶,她爬到“白柳”脚边,伸出脏污的手要去扯对方的衣角,嘴里哭喊着。
“老爷,都是他比我的,你就看在我为你生了一个儿子的份上饶了我吧?”
但是她没有料到,“白柳”会对她毫不留情,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疯子一般的女人,哪还有曾经那娇媚动人,再想到对方做的事情,心里便一阵恶心。
对方提起白衾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这都敢偷人了,这儿子怕也不是他的吧?”
“才死了一个儿子,现在这个也不是自己的,啧……”
“嘘,小声点,别让丞相大人听到了。”
“白柳”脸色阴沉,他虽然没有听到全部,但也是听到了些许。
让下人把那些宾客都送出府去,后再看向脚下的女人。
他眉头微蹙,狠狠把对方踢开,他已经开始怀疑,白衾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白崔氏锦衣玉食了多年,身子娇弱的很,怎么受得了对方这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肚子上,她疼得蜷缩在地上紧紧捂着肚子痛吟,惨白着脸挣扎着又要爬过来,嘴里嘟囔着解释。
“都是他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我是无辜的啊老爷。”
而那边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听到白崔氏翻脸不认人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当即恶狠狠地吐了口混杂着血丝的唾沫,语气讽刺着道。
“贱人,还不是你,你以为你多高尚?还不是个贱人……”
白崔氏闻言,发疯了一般大喊,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爬过去,伸手去掐对方的喉咙,神色疯癫。
“你住口,住口,我没有,我是无辜的,老爷他会相信我的……”
男人还想羞辱一番,但是他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又被对方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让他脸色瞬间青紫,直到没气死了,女人还在狠狠地掐着,长长的指甲陷入了肉里,染红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