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在男人的身后乱叫,嘈杂之下,衬得其诡异非常。
与之对峙的女子,在对方阴冷的目光下,虽脸色苍白,但神色之中毫无惧意。
女子开口,声线依旧悦耳动听,但其中却带着浓浓的冷意,眼眸微眯,嘴角微扬,讽刺意味极浓。
“我也没想到,时隔多年,你竟然还没死,还真是……”她顿了一下,抬手掩鼻,皱眉,似面前有什么脏东西一般,而后继续开口。
“遗臭万年。”
男人似乎并未在意,桀桀冷笑后,道。
“多年未见,白小姐竟是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白榆身边的清叶身上,嘴角扯着笑,可配上他那张脸,狰狞扭曲地可怕,只听他开口。
“这位神医谷的朋友,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帮忙炼药罢了。”
清叶看着他的脸,笑容灿烂,道。
“真是不堪入目。”
连续被两个人骂,男人也不觉得难堪,反而笑吟吟地道。
“若非本座当年重创,本座可会需要你们?”
突然,他似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变得狠厉,抬手掐住白榆的喉咙,咬牙切齿地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叛徒,本座最恨叛徒,你说待本座恢复,该如何处置她?”
他看似询问,后面却又自言自语。
“他看起来,可是很关心你啊。”
“可惜了,你要命丧于此。”
白榆现在身子本就虚弱,如今被他掐住了喉咙,喘不上气,难受地憋红了一张脸,可她看对方的眼神里,依旧冰冷毫无畏惧。
“那是你活该。”
帝沅焐看着,开口。
“师父,她现在还不能死。”
他这么提醒,完全是怕冧溦把发怒把白榆杀了,他们需要的是白榆新鲜的血。
冧溦看了帝沅焐一眼,冷哼一声,后松手。
没了支撑,白榆站不住,跌坐在地,发丝凌乱,喘着气,清叶见状立马检查白榆的情况,也还好白榆只是有些缺氧。
半晌,待白榆缓过来,由清叶扶着,强撑着要站起来。
抬眸,冷冷看着他们,像是在看两个死物一般怜悯,开口。
“还真是让蛊君看得起了。”
冧溦微微一笑后,突然表情惧变,骇人而恐怖,道。
“把她绑起来,我的小宝贝们可要迫不及待了。”
白榆同清叶怎会听不出对方口中的东西是什么,可白榆神色未变分毫。
帝沅焐微微偏头示意手下,手下人也是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把白榆拽离清叶,拿麻绳绑在了祭台上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