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黎柏佑搞错了她生气的原因。
他捏住一只奶子,五指收拢,拇指停在丝滑的奶肉边缘摩挲,沿着肌肤纹理,一点,一点,慢慢地,向浅粉色乳晕移去。
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脸颊,烧起一阵绯红。黎柏佑的唇压在她下巴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情色又黏腻的湿吻。
“所以乖乖的,别想着拒绝我,好吗?”
语气很轻,轻到给祝凡清一种他在低声下气讨好她的错觉。
但很快她便从黎柏佑建造的空中楼阁中跳出来,认清这只是为了让她服软的手段。
一旦被拒绝,他会立刻原形毕露。
她见识过的。
米白色窗帘被风掀起,远处正在施工的花园满目疮痍。
风裹卷尘埃吹进眼里,像断掉的睫毛附在黏膜上,拨不开的钝痛暗伏在眼睑,每眨一次,难受就多一点。
祝凡清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情绪很低落。
“张嘴。”
开始下命令。
黎柏佑迫使她抬起头,搓着她还未消肿的乳头,另一手抵在她下唇,紧合的粉唇乖乖启开,食指顺滑地塞进去,立即被温热潮润的口腔围裹。
指腹点了点她的舌芯。
“舔。”
祝凡清含着他的手指,情绪激动地摇头。
而黎柏佑只是冷眼看她:“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眼尾的红迅速扩散整个眼眶,双眸升起蒙蒙雾气。
祝凡清畏怯地动了动小舌,他只入了两个指节,舌尖慢腾腾地从第二个指节舔上来,软软地勾了勾指腹,又滑到侧面,尝到一丝酒精残留味,混着淡淡的烟草苦。
她想起,从礼堂后门出去的时候,黎柏佑正靠在那抽烟,烟燃了一半,看到她出来,他把烟掐灭,拆了张独立包装酒精湿纸巾擦手,才去牵她。
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就像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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