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星辉阁成了整个王府最受女使们喜爱的地方,大家都喜欢做星辉阁的事情,星辉阁门口的石阶都被擦得反光了……
又过了几日,北夷和大夏的和谈结束,双方签订条约,约定彼此开放互市,五年内不得动刀兵。
慕容新月带着北夷的使臣返回草原,这北夷的冬天也愈加寒冷起来。
进入了腊月后,整个雍州都已经沉浸在新年的氛围里。
今年是燕王在雍州过的第一个年,燕王府打算大摆流水席,不仅要请全雍州的百姓吃宴席,还邀请了燕地的豪绅前来共度新年。
程度日日忙得脚不沾地,因为他这段时间基本上都呆在燕王府内,时常会在王府内留宿,所以,他时不时就要绕道来星辉喝一杯春草泡的茶。
这二十个舞姬到了星辉阁之后,王爷倒是放心得很,程度却是每天都寝食难安,总得时不时来看一眼,生怕小春草被那些个跳舞的男人给骗了。
有一次柳之恒见着了程度喝的茶,那是一大碗跟泡发的木耳似的茶叶啊,几乎都要把杯盖顶翻了,也不知道程度是怎么喝得下去的……
“程长史最近应该很辛苦吧?你是没空睡觉么?怎么喝这么浓的茶?”柳之恒实在是有些可怜程度。
这段无咎实在是黑心老板,哪有这么用人的?程度刚刚才操办完使臣会面的事情,还没休息一天,马上就要马不停蹄地为雍州的年节忙碌。人家之前还是残疾人,现在都还没彻底康复呢,也不怕把人给弄坏了。
“要不我与燕王说说,好歹给你找几个帮手。”柳之问。
燕王倒不至于那么小气,伺候程度日常生活的都有十几人,帮他办事的人更是只多不少,程度本想解释,但一旁的春草清了清嗓子,程度立刻改口道:“睡觉的时间还是有的,只是我从小就爱喝浓茶,就喜欢这种口味。”
“这样啊……”
原来是程度的口味比较重……
……
又过了一日,柳之恒靠在栏杆上,看着自己那二十个舞者把院子里的女使们逗得花枝乱颤,感叹着青春正好的时候,燕王派内侍来宣柳之恒,说是燕王有重要的事情,希望柳之恒去一趟承运殿。
看着不远处的舞者们,柳之恒心里有些忐忑,送来这些舞者之后,柳之恒也有几日没见着段无咎了,她以为段无咎又要检查她研究舞蹈的成果。
柳之恒让内侍说让王爷等一等,她先沐浴更衣。
内侍有些不解,但还是回去传话了,段无咎听到内侍回话,勾了勾唇角,难掩笑意,他也不让人催,就等着,这样大概等了一时辰,柳之恒才姗姗来迟,进入了承运殿。
一进入承运殿,柳之恒就看到了满屋子的燕王属官。
柳之恒没想到,今日段无咎找自己是真的召见啊,那她岂不是让这满殿的人,等自己沐浴更衣了一个时辰?
柳之恒的脚步明显一顿,表情也有些尴尬和后悔,她看一眼坐在宝座之上的段无咎,段无咎像是猜到了柳之恒的想法,不留痕迹地笑了笑。
“天璇君对本王实在是过于尊重了一些,倒是不必每次见本王都沐浴更衣,天璇君有这份心意便足够了。”
台下的众多属官都觉得非常惭愧,他们的能力比不上天璇君也就罢了,怎么连对王爷的尊重敬仰也比不上天璇君呢?
柳之恒狠狠瞪段无咎一眼。
段无咎见好就收,立刻道:“还不给天璇君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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