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任务已对接——兽人世界的小可怜,剧情传输已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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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路灯下,咸湿的海风吹起波浪金发,斜跨在哈雷上的异国美人手里夹烟,唇边缕缕白烟蔓延。
搁在颈窝里的手机开着听筒,男子的声音传来:“sherry的实验样本丢失,如果找到了,就地解决。”
“什么样的实验样本?”
女人低垂眉眼,收敛光芒的漂亮蓝眼睛暗潮涌动。
那头的男人难得沉默半晌才应声:“是他的克隆。”
“你说,这家伙为什么,一次都不肯见我?”
□□处理班休息的间隙,松田阵平遥望着不远处的黑烟,轻声问。
一旁的队友皆是面面相觑,只有萩原一人反应过来,摸了把汗湿的额发,笑道:“他也不愿意来看我。”
“这算不算好事?听说不愿意出现在梦里的逝者,其实是还活在某个角落里。”
松田阵平放下沉重的防护帽子,一边站起身任由其他人给他脱下防爆衣,一边笑着说:“也好,他要是到这儿来,肯定要把那身好不容易喂起来的肉消磨掉。”
对面的萩原面上的笑意一点点落下,问:“你,那个螺丝圈还带在身上吗?”
“随身带着的。”
防爆服已经被卸下一半,手和胸膛被解放出来。松田阵平伸手触碰胸口那点湿透的口袋——那里有一个圈状物凸起,缓缓道:“我觉得他还活着。”
“小阵平”
“hagi,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松田阵平叼着烟,却没有点燃它,含糊不清地说着:“可我就是觉得他还活着。只是我们都看不见他。那个墓碑,不该是他的终点。”
萩原低头沉默着,看着脚下摸过数百遍数千遍的拆弹工具,问:“如果他现在回来了,你会怎么做?”
“先给他一拳,质问他这两年在搞些什么。”
“然后单膝下跪掏出胸口的螺丝圈?”萩原笑起来,“其实你根本舍不得下手。如果是我,倒是有可能。”
松田阵平摇摇头,不赞同道:“别开这种莫名其妙的玩笑。”
“哎呀哎呀,小阵平那么别扭干什么?”
萩原研二笑得痞气,活像个干坏事儿的大哥般一手揽过松田阵平的肩膀,湿漉漉的肩发蹭着松田阵平的耳朵,说:“心里还是很在意的吧,看起来比谁都潇洒,心里却还是个不愿意分别的小孩呢。小阵平。”
话音落下,防爆服拉到萩原研二的脖颈,松田阵平抓起一旁的头盔扣在他的头顶,一点点检查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缝隙。
“穿好,别脱。”
尽管知道里面的人听不见,他还是认真地叮嘱道。
以前的事,不能重演。
萩原举起手,弯折手指,在笨重的手套下,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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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大楼里,断电的电梯卡在□□楼之间,电梯门难以打开,电梯上面的情况尚不明朗,被困在电梯里的降谷零一时没有轻易行动。
电梯壁上的灯光倒是还亮着,就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zero,你还好吗?”通讯器里响起幼驯染担忧的声音。
尽管对方看不见,降谷零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正准备回应,通讯频道里的第二个声音出现了:“站在原地别动,我在靠近。”
虽然早就清楚对方与他们同一战线,降谷零却还是无法忍受这个家伙,比如说他时而轻佻的举动和话语,或是带着hiro抽烟,还是什么的
“做你们两该做的,我来,我离得最近。”
第三个声音忽然冒出,接着通讯器的三人顿时警觉,降谷零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离谱而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