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想些有的没的时。
李清儿捧着一套青衫推门而入,脸色微红道:“老板,我第一次缝衫,刚和苏熏儿学的,要不要试试。。。”
“我不挑的!”
陈知安接过青衫套在身上,不大不小,刚好合身。
透过镜子看着眼神闪躲的李清儿,陈知安无奈叹了叹气,幽幽道:“昨天见了个有趣的人,他贪财又好色,不但经常收王富贵的贿赂、还养了五个妾室、却是个好人。。。
所以。。。
我可以原谅你让苏熏儿把酒偷偷换成仙人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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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
“老板…”
李清儿两只手揪着衣袖,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眼眶微红黯然道:“对不起。。。奴家不该起这种心思。。。”
“现在知道错了?”
陈知安嘴角勾起:“下次记得换更烈的酒,仙人醉那玩意儿对老板没啥用,你不知道,装醉,是很难的。。。”
李清儿微微一怔。
来不及多想,忽见一只大手压来:“对不起,我这人有大病。。。想的太多,这两年让你受委屈了!”
“没。。。没。。。关。。。门!”
。。。。。。
时间匆匆。
距陈知安入朝那日,转眼过去半年!
半年时间,
长安城发生了许多事情。
先是礼部又砍了二十几个脑袋,那位礼部右侍郎张渚也步了周府的后尘,被满门抄斩!
而且是冯敬之亲自抄刀!
陈留甲把那三位掌教捉回来折磨了三个月之久后,陈知安终于成功将他们的阴神吞噬,翻检记忆,看到了张渚的影子。
当年张渚手持圣旨单人仗剑灭的,不是为祸一方的妖宗。
恰是撞破了他们罪行的无辜宗门。
那宗门运气极差,义愤填膺入京,恰好把状告到了张渚这里。
张渚稍作手段,就把那无辜宗门打成了妖宗,随手灭了。
张渚死后。
礼部彻底被陈知安派系牢牢掌握在手里。
这半年陈知安虽然极少上朝,但他的影响力已经渐渐向三位阁老看齐。
礼部、工部侍郎、刑部、大理寺、如果再加上京都府尹、兵部、甚至是狼狈为奸的苏相、他几乎可以算是权倾朝野了!
再有就是青州摊丁入亩的消息终于传入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