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显然不是自己人。
这就让我放心下来,枪声渐歇,我立刻舌抵下齿发出了夜莺的叫声,如果交火的另一方是我们自己人,苑珂一定会听出来是我们搜救队的联络暗号。
果然,几乎与我们平行的左侧也传来了夜莺的啼叫,短促的两声,加清亮的两声,表明他们安全。
随后,苑珂又告诉我,对手有五人,他们已经击毙了一个。
这种联络方式很有意思,虽然只能很有限的表达意图,但在极端环境下失去了电子设备,这便是非常实用有效的方法,我很庆幸搜救队夜以继日的训练,汗水没有白流。
我告诉苑珂,火力吸引对手,我设法除掉他们。
苑珂又发出信号,但中途被对方疯狂的射击给打断了,有一个身影居然匍匐着缓缓向我们的拱门方向摸来。
我相信他们是携带了夜视设备的,可他们不知道我有超视距和夜视能力,虽然马马虎虎,但应付这样的普通场面时足够了。
见我没有再发信号,苑珂和刘雪梅等人开枪了,都是砰砰的点射以刺激和吸引对手。
“待着别动,没握的命令不许开枪。”
我吩咐一声,手脚并用,匍匐着靠近张治军,“自己默数二十后抬头,瞄向你左二前方十点的位置,我大喊一声,你就压制性射击,不要在乎子弹。”
张治军点头回应,目送我像壁虎一样飞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我的动作非常快,几个呼吸间就已经绕过了两堆堆砌物,只要转过长不足十米的一排木箱,就能和对手直接相遇。
而靠近我们的那家伙感官很敏锐,他似乎预判到了危险,立刻停止了动作,可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侧卧着伸脚抵住了一个木箱,稍稍发力测试了一下重量,然后一脚将木箱踹开。
对方显然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朝着木箱开枪,而我已经手脚并用的到了这排木箱的另一端,拔出手枪,枪口正对着此人的侧脸,然后果断扣动扳机。
对手应声而倒,我同时也趴在了地上并大喊一声。
随即,我身后传来了张治军突击步枪的怒吼声,那是一支老旧的M16突击步枪,弹夹容量六十发,乒乒乓乓一通猛扫,打的对面火星乱溅,尘土飞扬,对方根本抬不起头。
我则借着这个机会手脚并用,继续像壁虎一样游向对手。
其实清理这帮人不是太费劲,可我感觉他们只是第一波探路的斥候,后面会有大部队或硬角色出场。
毫无疑问,我们被发现了,或者说迟钝的长顺武装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的留守警戒人员失去音讯,必然会做出应有的应对。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趴在地上不敢乱动,第三层靠医院这片区域几乎没有任何光源,黑黢黢的,除非有夜视眼镜,否则谁也不敢乱冒头。
但这么耗着显然不是个事儿。
“我说……”
“闭嘴!”我小声喝止,老林头一紧张,又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听我命令,我数一二三,杜军朝商店方向的天花板试探性射击,点射,连续三枪,老林头往后靠,别被流弹伤着。”
老林听我如是说,倒也很服从,松开了手后往们内侧爬了过去。
“一、二、三!”
“砰,砰砰。”杜军果断开枪,子弹打在天花板的岩石上,火星飞溅,但底火的火光同时也暴露了我们自己,立刻招致了对方乒乒乓乓的还击。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我已经看清楚了商店方向的对手,一共三人,都参与了还击,当然,只是活动的三人,可能还有未活动和未暴露的。
但他们显然不是自己人。
这就让我放心下来,枪声渐歇,我立刻舌抵下齿发出了夜莺的叫声,如果交火的另一方是我们自己人,苑珂一定会听出来是我们搜救队的联络暗号。
果然,几乎与我们平行的左侧也传来了夜莺的啼叫,短促的两声,加清亮的两声,表明他们安全。
随后,苑珂又告诉我,对手有五人,他们已经击毙了一个。
这种联络方式很有意思,虽然只能很有限的表达意图,但在极端环境下失去了电子设备,这便是非常实用有效的方法,我很庆幸搜救队夜以继日的训练,汗水没有白流。
我告诉苑珂,火力吸引对手,我设法除掉他们。
苑珂又发出信号,但中途被对方疯狂的射击给打断了,有一个身影居然匍匐着缓缓向我们的拱门方向摸来。
我相信他们是携带了夜视设备的,可他们不知道我有超视距和夜视能力,虽然马马虎虎,但应付这样的普通场面时足够了。
见我没有再发信号,苑珂和刘雪梅等人开枪了,都是砰砰的点射以刺激和吸引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