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摇摇晃晃,好像一大团棉花。
杜若见状,收了酒杯:“好了,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她雪白的面上未有半分红晕,起身离开,衣袖翩然,连步子都是稳的。
回了屋子,林幼鱼刚关上门,带着酒气的气息便围了过来,将她禁锢在怀中。
大掌顺着她的衣领滑了进去,他的动作比平日里粗暴不少,林幼鱼缩了一下,咬住唇,将溢出的声音压了回去:“……别在这里。”
“不行吗?”陆余白随手一扯,上好的锦衣便应声而裂,碎了一地。
他锢紧她的腰,咬住小巧的耳垂,指尖微微用力。
林幼鱼仰头向后缩,指甲挠在他手背上,带着点微痛的痒。
“不听话。”陆余白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像是教训不乖的小朋友。
林幼鱼双手撑门,心跳地飞快,小声求饶:“陆余白……我腿软……”
一声低笑响起,下一秒,她就和陆余白一起出现在床榻之上。
“乖,别乱动。”
……
第二日天没亮,院子里便传来动静,是瑶琦出门了。
林幼鱼本来也想跟着去,被陆余白按在床上揉腿。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耳根火烧一般烫。
之前还以为陆余白和自己离开时相差不多,昨晚,她总算知道一百年能让一个男人了解多少“知识”。
他不仅对各种事情都非常了解,还充当起老师,对她的各种行为进行点评,赏罚分明。
“不听话的学生……不惩罚,怎么长记性?”
“我们阿鱼真聪明,一次就学会了。”
“张嘴……这是奖励,喜欢吗?”
“阿鱼,乖,坐下来……”
……
种种言语犹在耳畔,林幼鱼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之前陆余白都在迁就她,昨天酒劲上头,才彻底暴露了青年某方面压抑的控制欲。
腰上的手缓缓游走,少女叫苦不迭,连连求饶:“陆余白,真的,我现在得去帮帮忙,她一个人不行的……”
陆余白轻笑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九王姬就该回炉重造了。”
林幼鱼:……
喂喂喂,敢情你是把人家当下属使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