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你别嚷嚷了!外头还有贵客呢!你去打盆热水来,我来伺候夫人洗漱。”嫣儿在一旁催促道。
此时的嫣儿还是稚嫩的样子,眉眼间却是一副自命不凡的傲气。
想起前世,她投靠白氏,逼迫自己喝下堕胎药,断送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和生命,心里就涌起滔天恨意。
苏珺兮一副冷然的吩咐道:“嫣儿你下去,让莺时留下来伺候我就行。”
她强压怒火,支走了嫣儿。
现在若是无故惩罚她亦或引来非议,既知她心术不正,多加提防,日后有的是法子治她。
莺时喜滋滋的凑过来,眼里遮不住的喜悦:“平日里都是嫣儿姐姐伺候夫人沐浴更衣,今日终于轮到婢子了。夫人想穿哪件?”
待她穿戴完毕,莺时看着镜中的美人,看的挪不开眼:“夫人不愧是京城有名的美人,稍作打扮就如此清新脱俗,太后见了必然喜欢!”
“莺时何时学坏了?外人说的笑话也能拿来取笑我了。”她故作生气的说道。
在嫁与唐稚礼前,她就深受太后喜爱,可惜她不听劝,执意要嫁唐稚礼。
若是当初进宫,说不定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莺时吓得连连摆手:“婢子可不敢!夫人才貌双全,京城谁人不知啊!”
苏珺兮也不再逗她,轻笑道:“好啦好啦。你可知太后的病如何了?”
“听掌事姑姑说只是偶感风寒,只是夫人若是进宫侍疾,怕是到几日才能回府。”
莺时估摸着日子,眼里充斥着担忧。
她既希望苏珺兮能够进宫见见太后,可又不舍她如此劳累。
唐稚礼纳妾…
太后召见…
莺时的话让她记起今夕何夕。
这次太后召见的目的并非侍疾,而是想提醒她子嗣一事。
前世得知这消息,她故而称病,太后无奈才作罢。
不过今生,她一定要进宫。
太后的懿旨很快就送到了她房里,她还来不及整理情绪,就被太监催促着。
收拾妥当后,带着莺时、嫣儿上了入宫的马车。
“莺时,你怎么给夫人打扮的如此朴素?太后前些日子不是赏赐了一堆金银首饰吗?为何不戴上?”嫣儿眼里透露着不满,又道:“宫里人最爱说闲话,夫人若是穿戴赏赐之物,也不会让小瞧了去。这太后见了,心情也会好些。”
苏珺兮淡淡一笑:“我瞧着这样简简单单就挺好。太后身子欠安,我若是花枝招展,必遭惹人厌。”
嫣儿讨了个没趣,不再多语。
马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她见一贯活泼的莺时也闷闷不乐的样子,出言关心道:“莺时平日里不是最想进宫玩的吗?怎么今日无精打采的?”
莺时垂着眸,一脸的忧伤:“进宫固然好玩。可是一想到夫人侍疾难免劳累,婢子就开心不起来。”
“傻莺时!我们苏家一直依靠太后庇佑,才能在这朝中生存。侍疾这点小事又怎会觉得劳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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