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吓得浑身都在抖:“老夫人莫要说气话,说不定侯爷与夫人和离是迫不得已呢。”
可老太太什么也听不进去,念叨:“他能有什么迫不得已?不过是听信那叶氏的话,觉得主母掌家迟早会把侯府掏空罢了!他也不想想,他能有如此成就难道不是因为有安国公府的帮衬?现在翅膀硬了,就敢抛妻弃子了!”
老太太越说越气,咳得也越来越厉害,丫鬟见状立刻递上了手帕,可是等她将手帕拿开时,看到手帕那鲜艳的血迹,吓得支支吾吾:“老…老夫人…您的身子越来越遭了,可不能再激动了!”
那丫鬟掀开门帘,对着前面的小厮吩咐道:“派人迅速回侯府将大夫请过来,老夫人的情况又加重了!”
“好!小的这就去!”小厮跳下马车,拦下一匹马快马加鞭,疾驰而去。
唐稚礼在侯府听到老太太已经回来的消息,心里慌得一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太太,又该如何解释此事。
要知道以老太太那个性子,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跟他这么算了的。
“侯爷,回来的小厮还说老夫人的身子怕是不行了。”身旁的护卫本不想继续看到唐稚礼如此难受,可是不说又怕被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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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稚礼震惊:“祖母怎么了?她身子一向利索,怎么会突然出问题了?”
护卫摇摇头:“属下也不知,小厮说老夫人在庄园过得很开心,可是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
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唐稚礼顿感不妙:“你去庄园好好彻查,本侯可不信祖母的身子会突然垮下来了。”
“属下这就去!”
护卫离开后,唐稚礼忽然想起了苏珺兮与李君屹大婚当日,他在湖边买醉,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告诉他,若是有事相求可去找他,而代价就是他要无条件的为那男人办事。
眼看祖母的身子日渐消瘦,他脑子里那个男人所说的地点一直挥散不去。
“看来,本侯只能铤而走险,赌一把了。”唐稚礼眼神忽然变得锋利,好似此事他胜券在握一样。
傍晚,唐老太太的马车成功抵达了侯府。
可是一路上颠簸使得本就身子弱的老太太承受不住,竟在半路晕倒了。
唐稚礼神情严重的看着床上唯一的亲人,抱怨命运的不公,又责怪自己的无能。
“祖母,您醒一醒好吗?”他双眼泛泪,双捧着唐老太太的手,满眼的心疼。
大夫查看完唐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后说道:“侯爷,老太太这是气急攻心,她本就不能受刺激,这次受了太大的刺激,小的也束手无策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那大夫生怕唐稚礼挽留,背起药箱就一溜烟儿的逃走了。
“这些人也真是的!以前可都是屁颠屁颠往侯爷身上凑,现在却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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