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汴瞧见着姿势,心里呦呵一声,触地印,挺高级啊。
“殿下,这边走。”官员站在佛像身后墙壁的左侧引路。
这里还有一条甬道。
穿过后豁然开朗就是侧院。
有仆役打扮的人在廊下来回窜梭,脚步匆匆,在忙着事情,有条不紊。
一排厢房大敞着门,能看见里面抓药煎药者。
虽有西风吹彻,但药气依旧在鼻下萦绕,这味道细说不上来,但依稀能闻出是苦涩,好像在烈日下暴晒后的老树皮。
领事官笑呵呵的为柳汴道,“患病者太多,就特地划了这一个院子供医者会诊,再有配方煎药,都是在这。病患在后院。”
柳汴进到一间厢房。这大约是储放药物的地方,一个个鼓囊囊的麻袋码着。两人正拿小秤子配药,称好的都丢进排好顺序的的药炉中。
见人进来,那两人只对自己认识的领事官与张奉行礼。
领事官道,“这位是大皇子。”
若不出意外,两人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样地位尊崇的人。因此惊慌跪下,忙不迭叩头。
见两人慌里慌张,柳汴嗤笑一声,“行了。”
他蹲下拨弄药炉里的药材问道,“一日煎几顿药?”
其中一个奴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心回到,“三,三顿。”
柳汴挑眉点点头,“那也要费不少功夫。你们一天都得耗在这?”
“之,之前,人,人多,几乎忙不过来,现,现在人少了,就少了许多时间,不,不必全天都称药了。”
“殿下面前,吞吞吐吐,怎么连个话也说不好!”领事官斥责道。
“殿下饶命。”奴役忙将头磕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柳汴轻啧一声,起身不满的看了那领事官一眼,“你吓他做什么。”
领事官忙老实的低头。
柳汴起身,长舒口气,他来到一袋药材旁,抓起一把看着,颜色白褐,好像被横切过的树根。又因被晾晒烘干,质感坚硬,硌得柳汴从没干过活的手有些发疼。
因不通医术,他也瞧不出什么,只觉得这一袋子都是一个模样,但各个大块色艳,想来应该是好货。
“这是什么?”柳汴微微侧身,看向张奉。
“回殿下,是柴胡。”张奉说。
小柴胡颗粒。柳汴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这来。
他一把丢了回去,拍打-->>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