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衿笑了一下说:“路哥,别理他,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爽快。”
说完,大家一起碰杯,一饮而尽。
闻衿喝完这杯酒,迅速拉近了跟大家的关系,也开始说说笑笑起来。
陈以乘看她一杯又一杯的喝酒,眼眸里透出毫不遮掩的关心:“你的酒量真的可以吗?不想喝可以不喝,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我好不容易高兴一次,”闻衿蹙眉道,“你别扫兴。”
他看她说话正常,也没有大舌头,跟路哥和孙升说话说的有来有往,稍稍放心了一点。
酒过N巡后,路哥和孙升终于被喝倒了,张一同也趴在桌子上晕晕乎乎地睡着了,姚老师早就回了家。
饭桌上清醒的,只剩闻衿和陈以乘。
“走吧,我带你去客房。”陈以乘拍了怕她的肩。
“好。”
陈以乘走在她身边,时不时地侧头看她,除了面色有点红润以外,言行举止一点也没有喝醉酒的醉态。
“你老看我干什么?”闻衿问。
“看你的酒量,是不是真的好。”
“那当然是真的了。”闻衿如常说话。
上次在梅晟差点给喝醉,是因为喝得太急,而且度数比今天喝得不知高了多少,所以很容易有醉意。
但如果像今天这种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就不容易醉。
说话间,两人走到客房门口,陈以乘把门打开,闻衿看到里面干净整洁,灯光是暖黄色的,家具很少,中间有一张大床,却能感觉到温馨。
“你的箱子我已经拿上来了。”陈以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说,“晚安。”
说完,陈以乘便准备离开。
可忽然,他的手被突然牵住。
闻衿摩挲着他的右手虎口处:“疼吗?”
陈以乘脚步一顿:“姚老师都告诉你了?”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但“吧嗒”一声,一滴水珠滴在了他的手上。
陈以乘心里一紧,她从没在他面前哭过,一直都是坚强独立的姿态,于是他微微弯腰,眼睛对上她的闪着泪光的眼眸:“心疼我?”
闻衿红着眼看着他,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咬了咬唇还是没有说话。
“没事,不疼,”陈以乘抬手擦掉她的眼泪,“都过——”
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到,嘴唇上覆盖了一个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