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一定是程家镖局的那几个小贱人!”谢掌柜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恶毒。
“福贵,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福贵一脸谄媚地道:“谢掌柜,您尽管放心,做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谢掌柜听闻此话,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尽管放心,事成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
福贵立刻眉开眼笑道:“谢掌柜,我这就下去办。”
“记得注意隐秘点,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
“明白,谢掌柜,保准做的干净。”
说完,福贵便离开了东厢房,从楼梯下去。
谢掌柜在房间里注视着福贵离开的地方,眸光冷似雪,“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到谢猛,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都是你们命不好。”
“谢猛,为兄会为你报仇的。”
通铺的房间里,程若兰几人围着朱木圆桌,吃起了晚膳。
可算是饿坏我了,这个蓑衣黄瓜好好吃,这个松花蛋也很香,一阵残风卷落叶,几人很快就把店小二上的几个菜吃的干干净净。
酒足饭饱后,程若兰揉揉了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消食,不一会困意便涌了上来。
程若兰伸手打了一个哈欠,看着程若梅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开口道:“淡月,熄灯睡觉吧。”
随后,淡月走过去把油灯上的焰火给熄灭了,不一会儿,通铺上就传来三个均匀的呼吸声。
夜深了,夜空中的月亮也困得悄悄藏在黑色云朵后面,风轻轻吹拂着客栈门外的红色灯笼,随风摇晃。
这时福贵带着三个汉子,蹑手蹑脚来到程若兰一行人的房门前。
福贵先是用手把窗户纸轻轻捅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管子,伸进这个拇指大小的空洞里,用力地吹着管子。
很快管子里的迷烟就充满了整个房间,福贵在门外稍微等了一小会儿,待迷烟的药效开始发作,福贵和三个汉子都戴上了黑色的蒙面罩,防止迷烟被吸入口鼻。
门外的几人对视一眼,便开始行动了,福贵一马当先,轻轻推开房门。
他发现房间里没有异常情况,招呼三个汉子,进入房间内。
几人悄悄靠近通铺床边,看着上面正在昏睡的三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福贵和三个大汉,手脚麻利地把床上三人的手脚给绑了起来,嘴上塞着一团布。
福贵小声对着汉子说道“走。”
不一会,几人把程若兰三人给悄悄抬了出去。
福贵见已经离客栈很远了,把扛在肩上的程若兰给放在了一颗大树旁,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热汗。
“哎呦,这小娘子,还挺重的,可累死我了!”
其中一个汉子憨憨笑着说道:“福贵哥,我看你是体力下降了吧。”
“福贵哥,现在怎么办?别说这几个小娘子都长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杀了,是不是有点可惜。”
一个身材微胖的汉子立刻明白了同伙的意思,不怀好意地笑道:“就是啊,福贵哥,这么杀了多可惜,不如我们先玩完,在杀掉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