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的赢初弦刚醒来。
就接到了宋墨迟的电话:“初初,来趟医院,宋宴礼和宋言澈出事了。”
赢初弦没墨迹,飞速洗漱好,吃完早饭之后,拿上家伙什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后,宋墨迟出来接她,她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宋墨迟苦笑:“我其实给了他们护身符,但没能护住。”
他是想让他们受到教训,可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这不怪你。”赢初弦语气淡淡:“在他们知道宋思琼偷了运气,却还对她抱有侥幸,放她走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吃大亏。”
更何况。
赢初弦目露嘲讽。
宋宴礼一开始应该没怎么认真去找宋思琼。
宋家在洛城可是首富,可以说权势遮天,想要找一个女孩还不容易吗?
那么久都没找到,只不过是心里还对宋思琼抱着她能够回头是岸的侥幸罢了。
宋墨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笑容带上了几分讽刺:“只可惜,宋思琼是头自私的白眼狼,对他们下手根本毫不留情。”
宋宴礼、宋言澈、宋廷澜、楼文素四人都进了医院,唯一还能在外面行走的,就只有宋墨迟和宋知奕。
宋知奕原本在走廊外面守着,看到赢初弦来,他眸中露出一抹光芒,还有几分手足无措。
“你、你来了。”
赢初弦没搭理他,直径来到宋宴礼的病房,往里看了看。
宋知奕垂眸,掩住了眼里的失落,却半点都不敢吭声。
看完宋宴礼,她又去看了宋言澈。
他们二人刚脱离危险。
相比身上缠满绷带的宋言澈,宋宴礼要倒霉许多。
他乘坐的电梯在最后一层虽然停下了,但是不知道他在电梯内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内脏多处出血,造成失血性休克。
他们二人头顶上的金色气运都在飞速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灰色和黑色的不祥之气。
二人脸上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晦气,整张脸都呈现青白之色。
看了两人的情况,赢初弦眸中讥讽更重两分:“她胃口还挺大,直接将他们二人的气运全偷了,也怪不得会同时出事。”
宋墨迟脸色沉了沉:“初初,那……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直接把人抓来杀了,这术就能破了。”赢初弦说完,从布包里翻出了一张符咒,将昨天从宋思琼头上薅下来的头发放在里面,两三下折了一只千纸鹤出来。
旋即轻轻吹了口气,千纸鹤仿若活过来一般,拍着翅膀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