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林芳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说:“我这是在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要保证自己在赢初弦面前滑跪得漂亮,才能让她打消来寻她麻烦的心思!
向文静也看到了林芳芳对赢初弦那古古怪怪的态度,脑海中再度想起了今天赢初弦对她说的话。
因此在出校门时,她难得没有走小路,而是坐了公交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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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离开学校的赢初弦来到了洛城最大的图书馆,把自己一头扎进去,开始翻找资料。
除了一些近代历史,她还翻找了一些专门记载奇闻轶事的书籍来看,其中还包括了玄门的起源。
在她看得正起劲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赢初弦扫了一眼,是宋墨迟打来的电话。
她放下书,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是宋墨迟的,而是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赢初弦?”
“我是你的父亲,宋振平。”
赢初弦眼眸微晃,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完全没有想听宋振平啰嗦的兴致。
她是知道宋振平这个生父的,但她跟他不熟。
宋振平也不配当父亲。
自他跟楼文素结婚以来,家庭方面就全权交给了楼文素教育,他醉心于事业,鲜少归家,除宋宴礼之外,他很少亲自参与其他孩子的成长教育。
更遑论是她。
赢初弦现在都还记得,她被老道送回宋家那一年,宋振平看她的眼神,并不是一个父亲看到亲生女儿归家的眼神。
而是一个在评估货物,看她有没有价值的眼神。
在发现她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价值后,宋振平眼底的厌恶和嫌弃,赢初弦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的。
索性宋振平鲜少归家,偶尔回来跟她见面,也不怎么搭理她,对她这个女儿近乎是漠视的。
在他眼里,她甚至还没有他养在家里的狗有存在感。
他偶然回家还会逗逗狗,对她这个女儿,直接当透明人无视。
这种冷暴力,才是最伤人的。
所以那一年,她没怎么讨好宋振平。
现在他突然拿宋墨迟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怕也是有什么事需要用上她才会找来。
毕竟那人无利不起早,对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联系的。
赢初弦眸底含着几分讽刺,看着再度震动的手机,直接了当的把宋墨迟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免得他像苍蝇一样来烦她。
做完这一切,赢初弦继续低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