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也有防身的东西。
女人双目瞪的滚圆,死了,死不瞑目。
同时,逃荒十几人里领头的那个中年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嘶吼:“孩他娘…啊…不要…”
兴许是这声凄厉的嘶吼刺激到了匪徒。
强烈的震荡让她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苏沫不自觉往前走出几步。
怒火ci激着她的脑神经。
“呕…”
“啊…”
还不等她想下去,又有几个人,从后面骑着毛驴追了上来,同时手里大刀高举着。
而且就算是危险,也因为有苏沫在的关系,她心里反而是安稳的。
女人身上青紫交加,多处被刀捅过,显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流放的这一路上,她们碰到的危险并不少,可别人不是病了就是伤了,甚至死了,但苏沫却从来没事,反而一路越来越好。
畜生!
简直畜生不如!
在她的意识里,严策已经够不是东西了,试图强女干自己曾经的女儿。
二房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
不过她拿着小斧头的手都在颤抖,尽管如此,她还是将严从玲护在身后。
结果现在这些人再次刷新了苏沫对下限的认知。
再加上敌我双方人数差距,在严从心的意识里,他们人数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气势营造的挺足。
她手心里都是虚汗,不过她依然试图给严从宽温暖,抚慰他的心。
女人就被两个匪徒得意的揪住脚,狠狠往前一摔。
苏沫冲到最前面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他担忧的目光迅速在身边扫视一圈。
前面的两人刀尖并在一起,上面叉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
在她眼里,这一切还没有严策那天施加她身上的侮辱来的可怕。
王安安声音都是抖动的。
“哦哦哦,当家的英明。”
严从心此时正在愣愣的盯着手里的菜刀。
他身后的众人也几乎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纷纷举着刀,上下振臂高呼。
这时候,身为男孩的严从宽突然就有了一种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