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闺阁小姐,总是可以对下厨的事儿侃侃而谈。
严逸在一边看着,觉得越来越不懂苏沫。
说完,他就去苏沫房间继续看书了。
严从宽眯了眯眼睛,就这?
就这,叫憋不住了?
衣服虽然不是什么新颖的款式,但颜色肃静,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料子也还算舒服。
围坐在一起,聊了不多时,送货的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那可真是,万人丛中一回头,它也能准确说出你的三围。
他低声呢喃:
“宽儿跟我说话说的多了,他接受我了,对不对?”
家里九个人,能出去干活的也就是张桂兰、王安安和苏沫。
“哎呦喂,疼死我啦,伤口好像要裂了。”
这时候,如果有一大碗冰粥就好了,再有空调吹吹冷风,就是世上最惬意的事儿。
严逸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可没有出去干活的道理。
“这……这得多少钱啊?”王安安震惊的问张桂兰。
不过可惜了,别说冰粥、空调了,她们家里,现在就连个凉席都没有。
“有谁能帮我端杯水啊,我起不来。”
太阳暖洋洋的晒进屋子,吃火锅的后遗症就是浑身燥热。
严明却高兴的嘴巴咧到了耳后根。
外加每人两双换洗的鞋子。
“嘿嘿,宽儿还是心疼我这个爹的,对不对?”
成衣的具体尺寸还是多亏了疾风鸟提供。
严明的叫嚷就跟魔音似的,总往严从宽耳朵里钻,扰的他看书都不能清净。
“饭没吃饱,没力气,好饿怎么办?”
“哎呦,好疼啊,也没人管我,痛死我算了。”
唉,看在挨刀的份上,真的只是挨了刀的份上,暂时照顾他一下吧。
骗鬼呢!
要不是严明为他挡了刀,他肯定不会管这个渣爹。
这家伙,在记人特征的时候,很有一套。
她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
严从宽把严明领回屋里,放回床上继续趴着。
严明哪有尿啊,不过儿子搀扶着他去茅厕,硬挤也得挤出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