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知道他们这些太监的喜好,朝廷里的官员进奉时,她便留了两盒今日赏赐给了陈内侍,奖赏他差事办的不错。
陈内侍低头接下道谢,正要退下时。皇后喊住了他问起了白老太太那几人可找到了。
陈内侍面色凝重。
白老太太和云湘被救走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外人面前1直在英国公府中待着。
陈内侍派人在京中寻遍了也没有找到两人,他怀疑是玉棠救走的两人,可国公府森严又有沈夜的隐卫在1旁保护。
陈内侍只是宫中的1个内官没有通天的本领,即使心中怀疑也不敢闯入国公府查探。
“回娘娘的话未曾寻到,奴才怀疑她们是被乐宁县主救走的。”
皇后似乎很认同他的话,听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绑走的那两个人中,那个年轻的姑娘是乐宁县主的贴身丫鬟,被她派人就走也不稀奇,只是可惜了那个白老太太。”
“是奴才无能,没能办好娘娘吩咐的差事。”陈内侍又跪下请罪。
“1码事归1码事”
皇后今日说了许多话现在有些乏了,想回内殿更衣休息,于是对着地上跪的陈内侍让他赶紧下去。
陈内侍听出了皇后话语中的疲意就拿些那两盒熏香回了自己的房中。
他是高阶内官,比那些小黄门强上不知多少,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不说,还有单独伺候他的宫人。
想当初他也是从伺候内官的小宫人当起的,后来才1步步当上了皇后身边的内侍,这其中的心酸也只有他1个人知道了。
陈内侍抱着那两盒熏香回了屋子后,立刻里燃了起来。
瞬间屋内1阵清幽的香味,果真比自己平时熏的要好上许多。
陈内侍闭着双眼躺在躺椅上,嘴中哼着小曲且闻着熏香,思绪慢慢飘远了。
两日后,玉棠才得知梁贵妃在宫中小产的消息。
她立刻去了白老太太的院子里把这件事与白老太太讲了。
两人坐在1起,玉棠问。
“老太太不是说梁贵妃之前的胎很稳吗?”
“你忘了那日出了栖霞宫我在马车上是如何与你说的。”
玉棠目露疑惑。
“我说,梁贵妃的胎难保!”
玉棠想起了那日的事情,她道。
“那这次是皇后出得手?”
“必然是她,除了她没有旁的人了。”
玉棠又道。
“可江音目前也在宫里,且她最恨梁贵妃。”
可随即玉棠否定了自己的话,江音恨梁贵妃不假,可她若要出手定会要了梁贵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