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棠睁着眼睛等了沈夜1整晚也没瞧见他过来。
她在怀疑云初那晚是不是看错了。
原来,沈夜这晚是被事情耽搁住了。
之前,皇上就曾和他提起要恢复他齐王的身份。
那时他满心满眼都是想着晚上要溜进国公府见玉棠,不曾回复皇上。
从那日到现在也都有半月了,皇上心里着了急,今晚便让他宿在了宫中商议着恢复他身份的事情。
中秋前夕,汴京城又传出1件大事情。
皇上下旨昭告天下,原在西夏宣告去世了的齐王殿下还活着,目前的身份便就是天和的丞相。
圣旨1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忧的是徐家大房1家每日过的心惊胆战,自己儿子之前酒后得罪的竟是齐王殿下。
怪不得自己儿子在那年的春闱里竟落了榜。
喜的是这汴京城的众位高门贵女,她们也有了机会可以嫁进皇家。这众多贵女里可不包括玉棠,她听了消息后不屑的笑了笑。
想到这几日沈夜事情繁多大概是没有时间晚上摸进英国公府。自己晚上也能睡个好觉了。
玉棠心中都规划好了,等过了年自己身上的孝期也都过了,届时把父母的牌位从拢庵寺挪进家中的祠堂里。
之后自己便可以跟着白老太太走了,那时便让兄嫂搬进这府里罢。
至于沈夜,他如今是天和的王爷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以后便是陌路了。
正想着这事情,施嬷嬷来报说车套好了。
玉棠轻声应下,然后出了府门乘马车往自家兄嫂的府中去了。
程氏早就得了玉棠要来的信儿,在小花厅里等着她来。
两妯娌许久不见,1见面也是有许多话说。
施墨年从西郊大营回来后,知道玉棠在小花厅里用饭,他忙净了手去了厅里。
玉棠瞧见自家兄长,就问起了他的伤口如何了。
程氏1脸疑惑,忙问起是什么伤?
玉棠道出那日的事情。
程氏着了急,在玉棠面前就要查看施墨年的伤势。
施墨年拉住自己妻子的手,轻声道。
“早就好了,所以那几日我才找借口军事繁忙宿在了书房。”
程氏悬着的心才放下。
施墨年又拉着自己妻子坐下继续用膳,嘴里怪玉棠。
“来便来了,怎么还说起我受伤的事情不知道你嫂嫂胆子小?”
说罢给玉棠的碟子里夹了菜让她多吃1些闭严嘴巴。
而玉棠也自知理亏,专心吃起饭菜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