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神了。
头上的淤血,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好。。
李延龄松开阿俊的手,用手正着阿俊的脸,然后拿出银针道:“你闭眼睡一会,我要施针了。”
阿俊轻轻闭上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上的疼痛渐渐麻木,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离开头顶,身子都跟着清了。
一张冷艳但是无情的脸出现在眼前:“如果不想娶表妹,这个太子你也不用当了……”
阿俊倏然张开眼。
李延龄针还没拔完,看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我刚施展完一套针法,难道你就想起来了?”
阿俊恍惚一下,回过神来笑道:“真是臭美,真把自己当神医了,怎么可能这么一下就想起来,那你耽误我这么长时间,岂不是要赔我。”
李延龄拔掉最后两根针,要去消毒。
她收拾好小包裹道:“你先休息一下,我让白果送水来给你洗把脸,然后我们去吃饭就回家了。”
阿俊笑嘻嘻躺下来说好,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李延龄看第一次效果不明显,眸子略微失落,拎着箱子走了。
可他一走,阿俊俊逸的脸瞬间就变了,眼神看着前方的虚空,深不可测。
李延龄把银针用烈酒擦过,又在火焰上炙烤几个呼吸,然后才拿着纱布包好,放回到她的医药箱中。
看白果和熟地还在擦拭药柜,她道:“帮阿俊打一些水来,他要洗脸。”
白果要从梯子上爬下来,另一边的熟地的还是我去吧。
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兔子把我跑开了。
李延龄听着她声音渐行渐远,无奈的摇摇头。
丫头总是很不稳重。
正想着听见一声不算刺耳的尖叫,那叫声又像是遇到什么刺激,被打断了。
李延龄放下医药箱看了白果一眼,白果立即从梯子上往下爬,二人一起跑到后院。
推开门一看,见熟地蹲在地上,她面前有一个一动不动的黑衣人,黑衣人胸口湿哒哒的,身体旁边有一小片鲜红。
是血迹。
有人在这里打斗过吗?
看见他们来熟地低声地道:“小姐这个人方才睁开眼让我救他!”
她眼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