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李延龄你敢!”李如崧怒气冲冲跳下车,扯过车夫的缰绳跟车夫换了座位,然后平视李延龄道:“我是你爹,我要去赶考学习,你耽误我的行程出了事算你的吗?”
李延龄懒得跟他废话,看着车里的人,目光深邃:“妹妹,出来吧,你不出来,我是不会让爹走的?”
车帘小小掀开,一个枯瘦眼神却十分有精神的小脸露出来。
李瑾思对着李延龄无声地笑,突然趴在李如崧肩头大喊:“爹,救我,姐姐要杀我。”
李如崧赶紧把李瑾思塞回到车里,神色紧张。
后瞪着李延龄:“你滚,不然虽然你是我女儿,但我可不客气了。”
是深怕她伤害他的小女儿。
李延龄神色平静道:“爹真的要为了李瑾思对我不客气?那爹想怎么不客气?让这些人杀了我吗?”
“我……”
他自己的女儿,倒不能杀了。
但是打她一顿总对得起她。
“是你忤逆在先的,你看看哪有女儿拦父亲车马的?传出去我就打死你也不冤枉。”
马儿挪动两下脚步,李延龄的眉眼压下去,“爹,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李瑾思我必须带回去看着,不然这个人心思歹毒,会做出很多无法估量的事,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李瑾思不露面,哭得婉转:“爹,我还是个小孩,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如此的忌讳我。”
李延龄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胳膊,伤疤应该还在吧?”
“爹,她要杀祖母,事情不成之后嫁祸给粉黛,您知道粉黛是怎么死的吗?直接撞柱子了。”
潘丽也是这样死的。
那种触目惊心历历在目。
若不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谁会如此刚烈?
李瑾思啼哭:“爹,这么说我娘也是有冤屈的。”
李如崧沉下脸道:“既然如此,早你们怎么没发现?又说是潘丽害死的,如今又说甜甜害死的,是不是改天说是我害死的?”
是在质问李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