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完全不知疲倦,像饿了好几个月被逼疯的凶狼,一开荤就停不下来,哪怕岳玲珑如何去求他慢一点,也丝毫不起作用。
她也发觉自己错了,简直错得离谱!她伸出手用掌心抵在他胸前,想要分开两人的距离,好让他清醒一些,结果对上那双浸满红丝而深沉的眼,反而被他的目光卷入其中,下一秒又被对方猛地一撞,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力气都用来迎合肉棒的撞击,不受控却很委屈地缩着小穴。
迟客深不是看不到她眼里含雾,秋波蒙蒙,水润微张的小口总在说让自己慢一点,但看着眼前这张可堪称为凄美的小脸,充胀的肉棒又被小穴不停地绞缩与吸吮,他是一刻也停不下来,手掌扣在她侧腰上便猛地抽插。
哪怕是这样紧锣密鼓地冲撞,他依旧觉得不够,心里的火明显越燃越旺,根本没有熄灭的征兆。
他盯着岳玲珑胸前两团随着自己动作而胡乱跳动的乳波,又想起自己在揉捏她雪乳时迷离的神态,便无师自通地垂下头,含住胸前那粒看得人眼热的乳珠。
当把茱萸含入口中时,娇滴滴的美人发出低低的浅叹,而他自己心口压抑的火似乎也被她那一声舒服的叹息轻轻松松地化开一点,他便在乳儿上轻轻嘬吸,像婴孩吃奶那般,另一只手也不懈怠地揉捏没被吃奶的雪乳。
“哈啊……嗯……客深……嗯哼……”奇怪的是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减慢,反而因为啜吸乳儿后冲击得更肆无忌惮,但美人没再发出让他停下来、或者埋怨他太快了的言语,而是重复着软得能浸出水的呻吟。
不仅如此,小穴好似更紧了,绞得他难受,但破开穴肉时带来的快意也更为强烈。
岳玲珑没有再推开他,相反,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头,敞开自己的怀抱让他在胸前吸乳摸奶。
“啊哈……不行了……”当肉刃再一次撞上花心时,她哆哆嗦嗦地泄出花蜜。
迟客深被花蜜一烫差点又要交代在她身体里,死死地把射意忍住,却将她双腿放下来,两个人面对面,侧着身子继续撞她。
敏感的身体被肉柱一撞更是爽得逼岳玲珑发疯,但她全身无力,根本招架不住迟客深的索取。
“你——你怎么……啊哈……怎么还来……”她惊讶又难受地控诉不知节制的男人,这回是真的要把对方的身体推开,结果他扣着自己的臀,在上面用了点力的拍打,恰好肉棒在那刻插进蜜穴深处,这一呼应下,小穴承受了莫大的酥麻,她的力气又软了下来。
“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她瞪圆了眼,原是迟客深主动吻住了她的唇,致使她说不出完整的话,那些抗拒的词句被这大尾巴狼全吞了下去。
她竟然看走了眼,误把野狼当乖犬。
呜呜呜,岳玲珑心中委屈,快把昨夜误看她身体便脸红害羞的迟郎还给她!
“唔唔……嗯哼……”岳玲珑陷于纷乱中的思绪再次被迟客深撞得清醒。
他分开了两人的唇,眼神仍深沉得吓人,脸却泛着红,吐出的呼吸热热地扑在她脸上,声音微哑,听起来却有几分羞腆:“不要分心!”他着重强调。
岳玲珑:……
好吧,迟客深还是那个迟客深,乖犬和野狼都是他。
在强势的撞击中,岳玲珑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然而下一秒继续被他狠狠地肏,长夜看似永无止境,就连灯油也渐渐燃烧殆尽,她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撑不住睡了过去,只记得肩膀被吮得一痛时,睁开朦胧的眼,见到的便是低头亲吻自己肩头的脑袋,而下身被撞击的感觉也不容忽视。
算了,由他去罢,岳玲珑摆烂地想道。
——作者有话说——
晚一点可能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