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佛则道:“弟子既为东方琉璃世界教主,虽不在东方修行,但必须如实禀明,以不负东方教主之名。在这场冲突,不单单叛逆度等劣僧如数登场,就连我们须弥山上做七彩背光莲花的修行者也曾与其。虽然佛道未曾有过约定,有关于边界和各自传道范围,但向来约定俗成的就是,你有我,我有你,但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如今七彩莲花的修行者都参与其,这很难不让东方道界以为,这场冲突和我佛国有关系。一旦佛道冲突,必定是天下大乱,到那时候,我等就算日日斋戒祈福,恐怕也难渡苍生了。”
“危言耸听,不就是区区佛弟子的个人行径嘛,何须说的如此严重。”
“就是。东方道门混战多年,死者无数,就算真有我们佛弟子的参与,那也是为了平息这场旷日持久的无义战罢了。”
“呵呵,天下大乱?哪有那么严重。如今的道门,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高修者吗?我佛门若是真要举佛国之力,他们岂有半点抵抗之能?”
“荒谬!”药师佛真言道:“很难想象,如此不堪言论,竟然出自我们这些七彩修行者身上。佛者,不争也。可如今的金系,胆大妄为,甚至连我们的七彩背光修行者也卷入其,这还是不争吗?”
在须弥山,七彩背光者,皆入佛列。
五彩背光者,则为大菩萨。
而九彩背光者,只有一人,那就是正如大如来佛陀。
药师佛继续道:“肯请佛祖示谕,我佛国五彩以上的修行者,绝不能参与东方之乱。另外,我个人也向佛陀恳求,该整治一下金系了……”
“人生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琉璃光,你好大的怨憎会啊。”
“你口口声声要整治金系,我看你哪是骂的金系?分明是在诋毁我整个佛国。”
“你说我佛国七彩背光者参与了此事,可有证据?”
“要证据是吗?那就恳请佛祖,传娑罗树王佛参加今日之斋戒啊。如果我的消息没有误的话,昨天他竟然在佛邸内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佛陀只要问一问,他是如何伤的,自然一切大明。”药师佛幽幽道:“道是修行,魔是心魔,有些人,纵然七彩加身,可心底还是个世俗野夫。”
“娑罗树王乃是小佛,今日就不该参加此会。你招他来干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又如何说娑罗树王和金系有关?”
“为了东方世界的芝麻小事,刁难我佛国七彩背光者,这就是琉璃光你的本意吗?”
众人争论不休,除了几个默然不语的,几乎矛头皆指向了药师佛。
此时佛陀忽然开口道:“得之坦然,失之淡然,顺其自然,争其必然,还是一切随缘吧。”
听闻此言,众人不禁一阵得意。
药师佛还要据理力争,此时阿傩尊者忽然现身道:“佛主,“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第三次来须弥山了,恳请见我佛圣面。”
药师佛赶紧道:“弟子也恳请我佛就见一见地藏吧。有些事,他知道的最透彻……”
佛陀却微微摇头道:“汝等沙门,当舍爱欲,此爱所含一切,皆不能入心。当偏爱垢去,自然得道。告诉地藏,让他回去吧,他要说什么,我都已经知会……”
而此刻的须弥山下,地藏正虔诚地跪在法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