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乖宝。”男人抱住她,用手掌在她的隆起的脊背上轻抚,“是你大姨婆走了,她家里人送她到山上安葬。”
大姨婆?毒香楚想了许久,记起她来久村的那个夜晚,其中一位来迎接她的老太太。
原来是她么。
“嘶。”女孩忘记了自己双手有伤,不注意地贴在叔叔的胸膛,然后被自己的按压力道弄得刺痛。
毒曼一手就捉起了女孩两只细细的皓腕,原本秀气的小手现在贴上了好几个创可贴。
“怎么摔成这样?”男人像在自言自语,随后偏头用牙咬住创可贴撕下。
“哎呀,叔叔别!”毒香楚扭动手腕想要挣脱,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委屈,“这样会痛。”
“痛就对了。”毒曼瞥了一眼在怀中窝着的小妻子,“我这么疼你,不是让你送去给别人欺负的。”
“啊?”她诧异道:“叔叔你怎么知道?”
“小山雀告诉我的。”
小山雀?是之前叔叔喂得圆滚滚的那种吗?
顾不上惊叹这特别的“探子”,毒香楚还有更在意的事,“叔叔你不要去找金玫说这个,我会……我会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毒曼抬眼,“她欺负了你,她就要付出代价。”
“算了吧。”她不安地扭动着,“不要叔叔你出面,我自己去解决。”
“行。”男人不再执着于这个话题,转而伸出舌头去舔她受伤的手掌。
屋外的葬仪队伍走得很慢,哭声和乐声还清晰可闻。
毒香楚突然想到,叔叔白天出去应该就是在处理大姨婆出殡前的法事了。
在久村里,这种婚丧嫁娶的大事,祭司都应该到场。那他现在怎么会……
“法事白天做完了就好。”毒曼将女孩受伤的手恢复如初,可还在上面一下下轻吻,“久村习俗是午夜出殡,我怕你被吓着了。”
“叔叔……”毒香楚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住他,“你对我真好。”
男人揉了揉她的软发,一如当年抱住幼小的她一样。
只是两人的感情早已不如过往那么清白。
毒香楚感觉到小腹那儿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不可置信地抬头,“叔叔你……”
“夫妻敦伦,人之常情。”祭司大人说得光风霁月,手却在解她胸前的扣子。
“现在不行的。”她捂住自己的领口,“屋外,屋外在出殡啊。”
唢呐的声音尖锐地打了个转,直戳她的内心。
“你虽是叫她一声姨婆,其实你和她的亲缘关系已经在五服之外。”毒曼顿了顿,“不过我们这里五服内也没有禁欲守孝的规矩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毒香楚脸颊飞红,锤了锤叔叔的肩膀,“在这种氛围做……爱,感觉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男人叹了一声,女孩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下。
“有人死,就有人生。”
这个生不是那个生吧!毒香楚来不及反驳,完全裸露出来的花穴已经被长指拨弄,轻巧地分开两瓣阴唇。
“唔!”男人将中指刺入穴中,女孩像被捏住命门,全身本能地一僵。
已被开发过的年轻身体亲热地包裹着入侵的来客,一点点分泌出湿腻的花液。
长指屈起指节在温暖的甬道里抽插抠挖,惹得女孩又是一阵轻颤喘息。
“叔叔,不能……”毒香楚也把手探下去,牵住男人的手,想把那根作祟的手指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