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天放学回家,母亲已经做好饭菜,衣服也不用自己洗,要做的只有学习和吹奏部的练习。
这个人虽然是个流氓,是个变态,喜欢开她们玩笑,但意外地是一个励志的家伙。
“要不然为什么成为首相的是我,不是你呢?”渡边澈用纸巾擦完嘴,喝起麦茶,等她们慢慢吃完。
“可惜,那是从前的事了。”清野凛每吃一口面,都会用餐巾擦拭嘴角。
吃法秀气到与这家店的氛围格格不入。
“从前的事?”三千子好奇道。
“没什么好说的,往事不堪回首。”渡边澈打断她,“对了,三千子,你这次全国模拟考多少名?数学经过我的指点,想必大有进步吧?”
“指点?你管那个叫指点吗?”三千子故意忽视前一个问题。
虽然对自己的排名没什么不满,但现在说出来,总感觉很害羞。
因为一定是四个人里最差的那个啊!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你也没领我进门吧。”三千子吐槽道。
“真是拿你这逆徒没办法,下次见面,我给你整理一个数学笔记吧。”
“下次见面?万一没有车站大楼音乐会,那不就是明年的今天了吗?”
“是啊。”渡边澈停下摇晃茶杯的动作,忍不住笑起来,“而且你必须得进全国赛才行。”
三千子愣愣地看着他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回过神来,连忙低头吃面。
“我们一定会进全国赛!”纱绘姐刚才正好在吃面,躲过一劫。
“嗯嗯。”渡边澈点点头,余光得意地看向清野凛。
清野凛把长发拨到耳朵后,用汤匙小口小口喝汤,看都不看他一眼。
根据经验,这是被鄙视了。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奚落一番,甚至会让他去买饮料。
吃完面,渡边澈结账。
三千子看着他拿出的黑黝黝钱包,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男生会以为那种单调的东西很酷呢?
接着,她就被震惊了。
钱包里,除了卡以外,厚厚一沓万円钞,粗略估计,起码十张以上。
随身携带十万円要不自己也一个人去东京上学好了——一个月零花钱只有3000円的三千子,被钱迷晕了,想着这个计划的可能性。
吃饱以后,回去的路上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四人慢悠悠地走过各种“日”字建筑,过了公园,突然发现彼此的方向一致。
“原来住这里的另外一所学校是你们啊。”渡边澈说。
“我才奇怪呢,你们这么有钱也住这里吗?”三千子心里想起那辆印有乌鸦的气派校车。
“没办法,谁让我们家领导是一个效率至上、不知道享受的家伙。”
“渡边澈同学,当着我的面就敢说我的坏话,你还是第一个。”
“是吗?那太好了,清野同学的又一个第一。”
“闭嘴。”
“是。”
在清野凛十分痛苦地揉着眉心时,四人已经到了旅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