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冉寻在瑞士苏黎世租了一间附近有湖景的公寓。
十一月,羽根雪白的天鹅在静谧湖岸上振翅凫水,如云絮飘泊。
游纾俞喜欢在窗边读书,偶尔视线投向窗外?。
只因窗外湖边的那一条白石道,是冉寻回家的必经?之路。
今年的李斯特赛见到她?。却?一直在她?们的视频通话中按下不表。
虽然?中途不太?顺利,名额竞争激烈,游纾俞辛苦准备一整月,最后却?内定了同学院资历颇深的教授。
在听?游纾俞讲述这件事背后的细节后,冉寻气不打一处来。
那教授是个?学术蛀虫,最新登刊的论文,照搬手下学生未发表的研究成果,硬生生将游纾俞挤了下去。
冉寻受不了不公平,更无法忍受这样的事发生在游纾俞身?上,“斯文败类,一点都不配和我们家游老师做同事。”
游纾俞摸冉寻的手背,让她?平静下来。
很认真地和她?炫耀,“可后来,是我成功了。”
她?顶着种?种?压力,向学院递出举报信。
只是因为冉寻在布达佩斯,她?至少?想亲自听?一次对方的比赛。
从前拉她?出泥沼的人,正?在远处等她?。这一次,她?选择抛弃所?有负担与枷锁,孤身?追赶。
冉寻被对方难得流露出的自满情态可爱到。
亲了一下游纾俞,笑着哄,“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我不厉害。”游纾俞抬眸望她?,“就是想见你,想听?你的现场演出。”
“这还不简单?”冉寻听?了对方的撒娇,心尖发软,“我现在就给你办一场音乐会。”
这一晚,游纾俞在桌边办公多久,空气里?就萦绕多久音色明媚的旋律。
游纾俞怕冉寻累,把笔记本合上,走上前,冉寻恰好在此刻回头?。
窗外?初冬,衬得屋内静谧温暖,她?遵从本心,俯身?吻向对方的唇。
“想让我在其他地方累一累?”呼吸揉乱,冉寻身?处居高临下的被动位,依旧不紧不慢,一双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