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羡抿了抿嘴,故作无事般坐了回去,理了理玉佩上的穗穗,缓解尴尬,却见叶锦潇拨弄着杯盖,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不禁开口:
“叶锦潇。”
“叶大人,按照规矩,你该对我用敬称。”
喊了十多年的名字,喊习惯了。
“我。。。。。。”
叶锦潇扔上杯盖,“说吧,什么事?”
“?”
她开口把他留下来,该有事的人难道不是她?
她突然一句反问,倒是把他有些整不会了。
“你喝药茶,受伤了?”
叶锦潇后背被碎片扎了几条口子,不伤及要害,算不上什么伤,顶多两三天就结痂了。
“嗯。”
“在赌场里放了把火,不小心烧到了自己。”
叶云羡登时错愕:“什么?!”
今日午时,城内青阳赌坊的那场大火。。。。。。
是她放的?
“为什么?”
“追捕几个要犯,见那赌坊黑暗糜烂,不是什么好地方,便顺手烧了,为民除害。”
叶云羡登时想笑。
她?
追捕要犯?
她?
为民除害?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说这些大话时,真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张嘴就来。
“你要是会为民除害,就不会得罪北燕国,导致北燕国围剿南城,引发战事了。”
叶锦潇不急不缓的放下茶杯,笑了:
“叶大人,你就那么笃定是我得罪了北燕国,而不是北燕国忌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