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他”,是官垚。
原琴口中的“他”,是闻盛。
她弯唇,手指勾着原琴的发丝缠在指尖绕,而后离她近了点,开口:“你想么?”
又倒了杯酒,缓慢地晃着,灯光往下落,照着两人。
她的眼睛透着亮,原琴看着,接过她手上的酒杯,灌了口。
她缠着发的手松开,后背抵着桌边,整双手伸开搭在岛台上,头往后仰,长发顺着背脊往下落,一直没等到回答,她侧头看。
“砰”,原琴将杯放下,手搭在她腰侧偏臀的地方,问:“你介意么?”
她蹙眉,“我对闻盛没感觉。”
原琴不说话。
“之前在会所上班他只是我的老顾客,不然谁想伺候那扑街仔?脾气臭的要死,我不中意。”
“你喜欢脾气好的?”
“嗯”,她点了点头,“最好是能事事顺我意的。”
“那你中意官垚么?”
她不说话了。
这个问题,原琴之前问过类似的。
那次她官垚要了她,她去找原琴,原琴问的是“你对他动心了么”。
良久都没等到答案,原琴低头。
小猫跑了过来,蹭着赛佳儿的脚尖,她低头看一眼,随后弯身去抚它的头,软软的,手感极好。
“它不怕生了。”
“一直不怕,只不过前段时间它受了伤,应该是被人抛弃了,但只要谁对它好,它就喜欢谁。”
她的手顿住。
“佳儿,他是那样的人,官垚更是。”
原琴点到为止,随后又倒了杯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她起身,接过酒瓶,一个劲地灌。
原琴没阻止,只是看着她。
最后她喝醉了,意识模糊不清。
原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头脑昏胀,她裸着身躺在床上。
又下雨了,玻璃窗上落着水珠,淅淅沥沥的一片此起彼伏。
此时早上十一点整。
她浑身发软,才想起来昨天和他在车上那场欢爱。
她起身赤着脚往客厅走,裸着身,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发凌乱地往后散,滑至腰侧,她有些口渴。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半眯着往冰箱那去,从里拿了瓶冰水灌了口,清醒了一会才看见沙发上坐着个人。
他今天没穿西装,灰色毛衣配着休闲裤,刘海放了下来,整个人柔和不少,鼻梁上架着金色框眼镜,翻阅着手上的公文。
“砰”。
她关了冰箱,他往这边看过来。
“你怎么在这?”她的声音哑透。
他放下手中的资料,眼神由上至下扫视她。
她才反应过来身上空落落的,赶忙伸手护住胸。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由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