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每天那么忙,平时又很少在路途中停留,也没有察觉到这种在别人看来很正常,其实不正常的事情。
“去把达希尔喊过来。”
劳伦斯需要几个专业的人材一起解决问题,吩咐专门传信的信使去传递消息。
在派人去通知达希尔后,劳伦斯又喊来了十多位内政方面的管理者,包括铁炉堡和矿区的负责人一起商讨事情。
“明天人来齐了后在大教堂内召开会议,这一次是技术相关的讨论,允许留学生和修道院的留学生修女,还有异国的商人贵族旁听和发表意见。”
劳伦斯对着教堂的牧师说了自己的安排。
“是,先知。”牧师答应下来。
劳伦斯打算出去调查一下附近的山体高度,为明天的讨论提供数据支持。
不过今天还有很多日常问题要解决,比如定期的心理问题辅导。
这种麻烦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一次,征求和解决一些基础问题,有助于自身对各个阶层存在的问题进行了解。
很快在教堂的小房间里,劳伦斯小课堂开业。
一开始是教堂的牧师,然后是预约的贵族和战士。
过了一个半小时后,在劳伦斯逐渐不耐烦打算喊停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战士。
劳伦斯与这个战士对视,战士的眼中是恭敬与紧张,迅速低下了平凡的头颅。
“坐下聊,你有什么烦恼和想问的?”劳伦斯温和的安抚,微笑说:“先从你是谁开始说,我对你的事情很感兴趣。”
男人走到椅子前面坐下,双手放在了膝盖上,头上是松散干枯如晒干野草的枯色长发,像是马厩地上散发着潮湿气息的枯草,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气味。
尚未腐烂,但距离腐烂并不远了。
“我叫格雷格,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年了,从您打赢了猪蹄城的海盗开始,我就作为俘虏在这里养了很多年的羊和猪。”
格雷格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这位年长的战士是一位退役的洛芬海盗。
格雷格的人生并不平静。
年幼的他默默无闻,没有人关心他年少时期的经历,也没有人关心他的父母和兄弟。